“是啊是啊,特别是那个个子高的。”
“我觉得那另外一个倒是不错,你说这会不会是师太的新欢啊?”
“新欢?那上次那个与师太一起的那个王公子怎么办?”
…………
“咳咳。”女子听着底下小徒们议论得越来越离谱,不由地出声提醒,她还在这儿呢,还当着晚辈的面,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玉清,玉桂你们两个带他到处转转,熟悉一下,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师弟了,大家都好生照顾。”女子这次唤了些年纪稍大,沉稳一点的人带走了覆璃。
覆璃想既然师都已经认了,以后学习鞭法的时候也肯定要在这里呆上一些时日,熟悉熟悉师门也好。
这边,人都散了,江寒跟着女子进屋。
“你又给我送个小徒弟,什么时候你的人要学鞭法了,你不是最看不起我这女人的东西么?”女子接过江寒递过来的流云鞭,放在手上细细看着,把玩着,又说到:
“再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玉镜还有这闲情逸致给你的人教我独门鞭法呢?”
她一年前便定下了婚事,婚期将近,她还有好多事要忙,虽然她接到南月的信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但是江寒怎么就这么笃定她会教给一个外人江家东西呢?
“想好再说,虽然我是
“你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怎么,这些年来向你提亲的人莫不是少了不少,你都敢下山了?”
覆璃见江寒与这女子相谈甚欢,也不好打断,细想着江寒从来不近女色,却与这女子甚是亲近,莫不是他的心上人?
覆璃怎么听江寒这话都觉得怪怪的,莫不是吃醋了?
只听那女子又道:“还要你给我费心?早在一年前就定下了,我爹娘去得早,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族中可管不了我,看得顺眼也便差不多了。”
女子答得随意,可覆璃却是听得心惊胆战的……
定下了?这是这女子抛弃了江寒的意思?覆璃又看江寒的脸色,看不出什么,想是在强颜欢笑罢。
默默地摇了摇头,替江寒可惜,心里萌生了那么一丝同情……
“你是要站在这里过夜么?”
思绪突然被打断,回过神,看见江寒正看着她,他们聊完了?
“不好意思,我是看师父太美了,所以才走了神。”江寒路上便同她说过这次的师父是个女子,现在拿这个当借口倒是正好。
“你小子倒是嘴甜,就冲你这句话,你这个徒弟我收了。”女子笑道,看着覆璃的眼神与刚开始有所不同。
这就算收了?覆璃不敢相信,如同在梦里一般,那有收徒这么随意的?
上了山,覆璃才发现这儿竟是清一色的女子,半个雄性都没有,他们两个男子出现这儿,显得有些突兀,以至才到山顶一会儿覆璃与江寒二人便被一群女人给包围了……
“这是哪里来的男子,长得倒是不错。”
“是啊是啊,特别是那个个子高的。”
“我觉得那另外一个倒是不错,你说这会不会是师太的新欢啊?”
“新欢?那上次那个与师太一起的那个王公子怎么办?”
…………
“咳咳。”女子听着底下小徒们议论得越来越离谱,不由地出声提醒,她还在这儿呢,还当着晚辈的面,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玉清,玉桂你们两个带他到处转转,熟悉一下,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师弟了,大家都好生照顾。”女子这次唤了些年纪稍大,沉稳一点的人带走了覆璃。
覆璃想既然师都已经认了,以后学习鞭法的时候也肯定要在这里呆上一些时日,熟悉熟悉师门也好。
这边,人都散了,江寒跟着女子进屋。
“你又给我送个小徒弟,什么时候你的人要学鞭法了,你不是最看不起我这女人的东西么?”女子接过江寒递过来的流云鞭,放在手上细细看着,把玩着,又说到:
“再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玉镜还有这闲情逸致给你的人教我独门鞭法呢?”
她一年前便定下了婚事,婚期将近,她还有好多事要忙,虽然她接到南月的信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但是江寒怎么就这么笃定她会教给一个外人江家东西呢?
“想好再说,虽然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