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随着功法的运行,李辰熙明显的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筋骨在一点点的强化,经脉也在一点点的拓宽,只为了吸纳更多的灵气,为冲击气海做准备。
这种重塑筋骨的滋味不亚于千刀万剐,实在是难以忍受,幸好李辰熙从小习武身体的忍受能力非比寻常,可也正是因为李辰熙身体强韧,再重组强化,痛苦更是加倍。
李辰熙知道这是筑基必经之路,筋骨强化的越多,基础越好,她强自忍受着,吸纳着更多的灵气,脸上的汗越来越多,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其它的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
李义看着围绕在他弟子周围的灵气不断的涌入她的身体,他知道她已经进入到了最关键的时期,灵气冲击气海,成功进入筑基期,失败的话身体经过大量灵气的洗礼,特别被重点冲击的气海,强度加强何止十倍佰倍,下次想要继续冲击,需要的灵气又何止佰倍仟倍,以现在修仙界的灵气浓度,几乎就是断了筑基的可能。李义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就怕他发出的任何声响,影响到李辰熙。
李辰熙此刻不知道他师父的心思,她现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一定要筑基成功,就如同平日枯燥的修行,吸收灵气灌入经脉,冲击气海,如此循环往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气海终于被冲开了,大量灵气灌入其中,最关键的一步已经完成,接下来李辰熙只需要做两件事,一是尽量拓宽气海空间,以便吸纳更多的灵气;二是将灵气压缩成液体状。
李义揉揉有些僵硬的肩膀,刚才因为担心,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后面已经不需要他守着了,果然不愧是他选的人,21岁的筑基期,不管是放在哪里,都是会被称赞一句天之骄子。
话分两头
李辰熙离开过后,刘玦干脆也回京都去了,一来他已经出来很久了;二来他一个人在外面晃荡其实也挺没有意思的。
刘玦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拜见他二哥,兄弟俩好久没见,刘珪仔细打量着他的弟弟,好像黑了也壮了些,刘玦也是任由他二哥打量。
俩人说了好一会儿闲话,才进入正题,“皇兄,我这次跟着李辰熙进入了他们修仙界的秘境,那里面确实很不一般,灵气葱郁,物产丰富,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长的比外面更加强壮,高大。”
刘珪表情一变,语气急促的问道:“秘境?那是什么地方?”
刘玦知道他哥在担心什么,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主要是他并不认为这有多危险,“皇兄,那就是一处密封起来的灵气特别葱郁的地方”。
刘珪看着表情满不在乎的刘玦,语气愤愤,“你亲自进去了?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见刘珪表情严肃,刘玦才后知后觉的收敛起表情:“皇兄,不用担心,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进去的,那李辰熙给了我们出来用的玉佩,而且我这不是安全的出来了么?”
虽然他弟弟就在他面前,可刘珪还是担心他遇到危险,语气不由多了几分急躁,“当初我是怎么教你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都忘完了?真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什么地方知道么你就敢闯?”
见刘玦还是不太在乎,想再说他,可他也知道他为什么要进去,顿时便舍不得,眼角余光看到了一旁的戊,瞬间有了目标:“戊?你怎么能让你的主子面对危险?真该死!”
戊受了这无妄之灾,也不申辩,立马下跪认错,“属下知罪”。
刘玦见到刘珪一副要将怒火燃到戊身上的架势,赶紧灭火,“二哥,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而且不是您让我去查案的么?不进去我怎么能知道那么多信息?是吧,我的好二哥~~”
虽然被刘珪连番质问,可刘玦心里却有些暖,声音都柔了几分。
刘珪最吃不消的,就是他这些个弟弟,用这种近乎撒娇耍赖的语气和他说话,他这几个弟弟,刘钰武力值高强,脾气最耿直,他的撒娇也是直来直去,可不是什么人都受的住的;
刘琪和刘玦表面上气质相似看似都很温柔,却又有本质的不同,刘琪的性子其实有些别扭,有些敏感,对于别人的情绪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他的温柔更多的是浮于表面,他的撒娇也像是收起爪子的猫,一不小心就会被挠,但同时他也是最单纯的,你对他真心的好,他也会回你千倍万倍的好。
只有刘玦看起来似乎他是最表里如一,也最温柔和善的那个,其实他才是几个兄弟里最难收拾的,他太聪明了,他知道你需要什么,他就能给你什么,可同样的他也能一眼看穿你是什么,不同于刘钰直给,也不同于刘琪的谨慎,刘玦的温柔有礼才是最难交心的。
刘珪见刘玦的表现,知道他是把戊当自己人的,他也知道他不会真的惩罚戊,却配合他表演,也就是他们是兄弟,他才能有幸看到刘玦这一面。
毕竟是刘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还能怎么办?无奈的笑笑,“臭小子”,要不是他了解他,说不得真会被他迷惑的走偏了。
小主,
真说起来刘珪其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