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俞裴看着她,眼中是明显的不信。
“真的,我发誓!”秦秋又说。
俞裴垂下眸:“言不从心,发誓也无用。”
“我要是死在外面,你们岂不是,就不用日日担心我这个拥有皇族血脉,却又与众不同的,让你们胆战心惊,日日不安的人了?”
“这样,从今以后,你们都可以睡个好觉了。”
秦秋的心像滚过一堆尖锐的石头,又冷又疼。
她说过的话,他都记着。
俞裴瞧她不说话,冷哼了一声:“不过,你们还没有资格影响我的生死,所以,我会好好的活。”
闻言,秦秋的心中被伴随着酸涩的释然,塞满了。
于是,她微微笑了。
她想,这样就对了,他本该就是那个只立于天地之间的勇士。
不必与他们斡旋在肮脏的泥坑之中。
更不应该,被她拖下去。
秦秋站起身来,说:“本该如此!我们这些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你又何必把我们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如果再有不明白的,我会去云阁请教前辈,多谢,我走了!”
秦秋转身准备离去。
可身后却传来俞裴愤怒而冰冷的声音:“你再说一次?!”
秦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如此生气,只知道,她被他冰冷的声音刺的生疼。
她回过头来,亦是冷冷的:“再说一百次也是这样!”
“我又没说错!”
“等日月大会的事情了结,我们这些人,除了婚丧嫁娶,都不会再见面了吧。”
“像你这样的,连婚丧嫁娶都不露面的,过两年,我就只记得你的名字,都忘记你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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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在脱口而出的瞬间,秦秋有些后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
可覆水难收。
俞裴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秋,片刻后自嘲地笑道:“好,很好。”
“忘了好。”
“我也想忘。。”
秦秋没有等雨停,便从两重山落荒而逃。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似乎,很久了,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
哦,不是似乎,是确实如此!
后来,秦秋修炼的十分顺利。
俞裴给的那份注释十分有用,像押宝一样的,总能压中她不懂的地方。
虽然,她并不需要去云阁请教,但她还是去了一趟,因为,又是许久没去了。
她一股脑的装了许多新奇的东西,把送给姚井然的酒又拿回来一瓶,也装了进去。
背着一大袋子东西到了云阁。
她一去,王慎独当然是欢天喜地。
秦秋想,看来,俞裴并没有把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告诉他。
当秦秋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哗啦啦倒出来的时候,王慎独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丫头,你这么久都没来看我!”
“本来,我打算再也不原谅你了!”
“不过,看到这些东西,好像不原谅你就是我的错了!哈哈哈!”
“对不起啊前辈,我这几个月忙的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有那么忙吗?净唬我,我是没当过家主,又不是没见过!”
“是真的!前段时间妖魔横行,杀都杀不完!”
“这段时间,又在处理日月大会的事情,所以。。”
“日月大会的事情有进展了?”
“恩!有进展!怎么,俞裴没和您说吗?”
“哎呦喂!他那小子,一向嘴巴就是个摆设!一个字都没提过!”
“哦,应该是他不想让您再操心这些事,所以没说。”
“你说的没错!而且,我看他最近几个月心情都不好,所以,更是没话了。”
“不管我怎么问,他都全当自己是哑巴!你快说说,你们都查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