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笑了:“知道你俞大宗主天资斐然!”
“不过,能不能谦虚一点,说说自己的辛劳,这样,我也好感谢你啊!”
“好啊,是不容易,你打算,如何感谢?”
“那就。。把给这套剑法取名字的机会,让给你!”
俞裴无奈一笑:“怎么,你打算,给这套剑法取名老奶奶?”
“什么老奶奶!我秦秋才高八斗,想的名字比这个可好听多了!?”
“哦?比如?”
“比如泰斗剑法,无天剑法,余秋剑法,上德剑法。。宗本剑。。。”
“就叫余秋剑法吧。”俞裴突然打断。
秦秋微微愣了愣。
“只有这个,还能听,其余的,拗口。”俞裴说。
“哦。”
定下了名字,两人一时都无话。
突然,秦秋想起了什么。
“我这套剑法是不是练得还不错?”
“尚可。”
“其实,我练了才没多长时间,你知道为什么我能练的这么好吗?除了剑法本身就适合我,还有别的原因。”
“不知。”
“猜一猜。”
“无念山上灵气的助益?”
“不是。”
“猜不到。”
“就知道你猜不到!还记不记得,你在干娘家的门前,练过剑。”
“记得。”除了他的父亲,他极少在旁的人面前练剑,那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就突然想练剑了。
“其实,我在旁边偷看了许久。”
“我知道。”
“你知道?不怕我偷学?”
“能偷学,就是你的本事。”
“哼,别瞧不起我!我真的偷学到了不少东西!”
“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说不清!但,自从那次看了你练剑之后,突然间就像开窍了一般。”
“开窍?”
“恩,就像鱼儿终于知道了,该怎么摆尾!就像鸟儿终于知道了,该怎么振翅!”
“我终于也知道了,剑,拿在手中,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俞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明白吗?”秦秋以为他不懂,问道。
俞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突然转变了话题:“学费还没给。”
“欠着吧,反正也不算不清到底欠了多少了。”
“你打算赖账?”
“没有啊,等我有钱了,你说多少我就给多少。”
“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现在的钱我要留着买剑!”
“你不是说了,昆仑山上要用的那把剑很贵!救井然必须放在第一位!”
“原来如此。”俞裴的声音冷冷的。
“我也没说不给,就是,晚点给。。”秦秋的声音发虚,他觉得俞裴好像不开心了,估计是怕自己赖账。
俞裴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说道:
“你们秦氏的术法和剑法,还都是不错的。”
“再加上我给你的一套心法和这套剑法。”
“你若是将这些都练的炉火纯青,日后,不管是降妖除魔,还是保逍遥山的安稳,都不成问题。”
“从此,不必,再仰仗他人。”
“有人仰仗,不好吗?你没听说过,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听过,不过,我还听说过,大树底下无盛草。”
“只有经历过风吹雨打,亦沐浴过阳光的小草,才会有顽强的意志和韧性。”
他的眼神认真且执着:“你自己有了本事,无论你是选择在大树底下乘凉,还是走出阴凉,接受风雨的洗礼和阳光的沐浴。”
“都只需,凭着自己的心意而行。”
“不必,再有所顾虑和牵强。”
秦秋红了眼,不过,幸好是夜晚,她低下头,缓缓地将半日闲插入到剑鞘之中。
笑着说:“你还不知道我,不管有没有本事,都会随心而活,一点也不会勉强自己。”
“你没听说吗,修仙界的人都说我是混世家主,怕是连逍遥山上有多少弟子都不知道,只管自己吃喝玩乐。”
“是吗?”俞裴反问。
“当然是了。”
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已经说了,俞裴并不想打破她表面的执着,转而调侃道:“有一招,你使的最妙。”
“哪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