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留了个心眼,将药的力道和纯度降低了许多,以免伤害了他的身体。
她想,俞裴还没成婚呢,可不能出这方面的岔子。
又是炖药,喂药。
给俞裴喝完了药,秦秋也不吹笛了,扔下药碗,就跑了。
“前辈,今天晚上,我就呆在你这吧。”
“做什么?”
“陪您!”
“您一个人待在这里这么多年,肯定很无聊吧,我给您讲讲外面有意思的事情!”
“我一直偷跑下山,见到了很多有趣的事!”
“偷跑?你不是家主吗?为何要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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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
哦,想起来了,俞裴也说过。
“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想不想听有趣的故事!”
“想啊!”
那一夜,秦秋都呆在王慎独的房间,讲了整整一夜的故事,连茶水都喝了十盏!
王慎独这许多年都没机会出去,自然是听的津津有味。
可秦秋,到了后半夜,眼皮子直打架。
每次发困的时候,她就捏自己的大腿!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前辈,天终于亮了!我走了。”
“啊,走了?再继续讲啊!”
“讲完了...”
“不可能,肯定还有,你没想起来。”
“可前辈,我好困,好想睡觉。”
“你这丫头,晚上不睡,跑到我这里来讲故事,天亮了你倒要睡觉了!”
“昨夜,可不敢睡...”
“不敢睡?为何?”
“这还用问,隔壁就是一个服了春药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我怎么敢睡!”
“什么?你给那小子用了...春...药?”
“不是前辈你让我给他用春...药...的...吗??”
秦秋有种不好的预感。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给他用春药了!?”
“您不是说要用温热的喝了可以让人浑身发热的猛药吗...”秦秋越说,声音越小。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朝着俞裴的房间奔去!
当他们看到俞裴正一如既往的规规矩矩的坐在案几边喝茶的时候,两人都惊的张大了嘴。
“俞,俞裴...昨夜还好吧。”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俞裴不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问她。
“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每次结巴,都没好事。”
“我...”秦秋看了一眼王慎独,示意他问。
“那个,臭小子,身体感觉还好吧?”
“昨夜一开始感觉有些冷,后来感觉有些热,但无妨。”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休息休息,我们出去了。”
两人在门口处相视一笑!
“这老树桩的定力果然够强!”
“连春药对他都不起作用!厉害!佩服!”
“真不愧是俞家家主!有定力!有气魄!有能耐!有本事!”
王慎独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词了!
“想不到,他这冰冷的性子,连春药都挽救不了,哎...”
一听这话,王慎独立刻警觉了起来:“丫头,你说,那小子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他的毛病可不少!自大狂妄,自以为是,自...”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王慎独打断了秦秋。
“那是什么?”
“我是说,那..那方面的毛病...”
“哪方面?”
“就是那方面啊...”
“你看他,到现在也不成亲。”
“而且连春药都不起作用...会不会...”
秦秋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怎么知道!不会吧...应该...”
“怎么说?”
“我猜的...”
“猜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猜!”
“丫头,你抽空,去给他把把脉...”
“我也诊不出啊...”
“我的医术都是半吊子,也从未给人诊过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