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好没,没道理啊......”听完老妇的话,看台下,当即有人提出了疑问:“且不说这老妇人所说是真是假吧,单是一个动机,就说不过去呀!苏大人,大家都知道,这钱老板同您家往来颇多,钱老板手中诸多生意也都有您苏家的照拂。这,这,钱老板为何要闹出这种事来?做生意最是讲究个和气生财,这钱老板犯得着给自己找不自在?”
“是啊,有道理!”
“我也是这么想的。”
苏世昌摆了摆手,示意台下安静一些。接着,苏世昌便继续说道:“诸位的想法,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眼下还有一位证人,诸位不妨先听听这名证人的证词,之后再去探究这位钱好多老板此举的目的!”
第三名证人,是个四五十岁的老汉,普普通通的,就是个寻常小老百姓。面对台下一众记者,身边还站着个只在传闻中的大人物,这老汉端是紧张的不行。台下众人端是等了许久,这老汉方才平静了些,长了口,缓缓说道:“是,是的,这街上的铺子外啊,囤放了好些个油桶,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只知道事情发生前的晚上,外头听到一些吵闹声,接着第二天啊,一醒来就发现外头多了些油桶。”
“油桶不仅味道大,难闻,而且也不安全,你们就不知道把它们搬到其他地方去?”台下一记者忙道。
“怎么,怎么就不知道啊,可,可是每次我们想要搬走这些油桶时,总会在第一时间内,跑出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来阻拦。”
“那些汉子一拦截,你们就不搬了?”
“人说了,只是暂时放在这儿的,第二天就搬走。大伙一想啊,横竖就只有一天的功夫,放着就放着吧。而,而且,那帮人,胸口都纹着血色虎头......我,我们......可,可那里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啊!”
三名证人做完了证,就被护卫们带下去了。也是在这个时候,苏世昌笑着问道:“诸位,听完这三位证人的证词,你们可还有什么不明之处?”
“苏,苏大人......”台下一记者壮着胆子说道:“还是先前那个问题,即便这三位证人证词可信,也无法证明此事就与钱老板有关啊......这,毫无利益冲突啊......”
记者的话一出口,这回台下应和的声音却少了许多。
参会的记者们都是些消息灵通之辈,似“钱好多是血虎帮的幕后老大”,“苏家的白手套是钱好多”这些事,他们都是清楚的。而今,台上的一幕幕所展现出来的信息,让这一众记者们有些拿捏不准了。绝大多数的记者心中都不由浮现出一个疑惑:苏家上演这么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过惯了夹缝中生存的日子,让这些中立的记者们十分清楚,越是在这看不真切的时候,就越不能记者表态。旁人爱带节奏那就随他们去吧,管好自己的嘴,才是最重要的。
台上,苏世昌顺势接过那名记者的提问,顺势走到钱好多的身边,笑了笑,说道:“这些答案,还是让这位‘幕后之人’亲自来为大家解释吧!”
暗中冲着制住钱好多的壮硕汉子使了个眼色,壮硕汉子会意,弯下腰,借着拽起钱好多的同时,悄声的在钱好多的耳边低声说了句:“盛大人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还想留住你那两个私生子的性命,就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