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过后,钟年再次考虑了朱高炽的提议,无奈发现这竟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只是……
“你打算要多少利息?”
朱高炽耸了耸肩,“谁跟你说我要利息了?”
“嗯?不要利息?你老朱家的人能有那么好心?”
朱高炽无奈地摊了摊手后,“哎,贤弟,我爹是我爹,我是我,那能一样吗?要说我爹那也是,真掉钱眼里了……”
“诶~这还有人呢,你话别乱说!”
这话可不兴乱说啊!这要是将来被哪个缺心眼的传了出去,万一传到朱棣耳朵里,指不定朱棣还得把老二那个憨憨给找回来!到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钟年回头看了一眼。
众记者就和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看见一样,一个个的都把头低了下去奋笔疾书。
当然是不是装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钟年最终还是和朱高炽达成了口头协议:朱高炽把他小舅子在京城的一家经营不善的酒楼租借给了钟年,为期一年,租金是三百两,然后朱高炽依旧是以他小舅子的名义,借了钟年纹银一千两。
至于工部那些个工匠调动起来就容易多了,好歹这也是位有实权的太子爷。
原本可能还忌惮朱棣天天想着换他,现在有钟年在,大胖也懒得顾忌那么多了。
虽然一千两肯定是不够用的,但是好在基础设施齐全,所需的无非就是设备,加上之前剩下的几百两,全部砸进去买设备和纸墨,短时间内还撑得住。
因此眼下摆在钟年面前的难题就剩下一个了——搞钱!
卖报纸当然是不赚钱的,钟年的本意只是为了做宣传,五文钱一张报纸能赚什么钱?
香水和青楼计划是一体的,还得等上一个月,那么眼下能搞钱的项目就只剩下了……
玻璃!
没错,这东西就是钟年压箱底准备救命用的东西。
眼下明显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初六这天,大明公司恢复运转,员工“打卡”上班,钟年难得的也来签到了。
不过钟年整个朝会过程中几乎不发一言,往那一站就开始闭目养神,时不时地跟着人家附议两声,就好像机器人一样。
不过当然了,上朝的官员算上门外站着的足足有二三百,不发一言的多了去了,四品以上官员也有三十多,不只是他这样。
就比如工部尚书吴中,就站在钟年身前四个身位的地方,同样挂机闭目养神,全程ai操作。
但说白了,今天钟年来上朝,就是奔着吴中来的,这不刚一下朝,俩人就当着百官的面黏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