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范文宇也一直在极力地阻拦,这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最后好说歹说,定制这两套婚服带首饰玉如意等等东西,一共花了七十六两,范文宇才堪堪接受下来。
多出来的二十四两银子则是寄回老家给他老母亲用来办两座酒席意思意思,当然还是有剩余,那就不关钟年的事了。
他花钱从来不看花在哪,反正他能挣的回来,别看他没存款,但是他想要就会有。
这些都准备好之后,钟年又让范文宇带上礼品去看望钱四喜。
钱四喜现在也就是一个能下地走路的状态,沐昂下手确实是黑。
不过沐昂付出了一个月不能走路的代价,好像也能说得过去。
打发走了范文宇之后,钟年便开始了他一盏茶、一躺椅、一觉睡到炊烟起的日子。
连续忙碌了这么多天了,也是时候给自己放个假了。
钟年四月的时候天天嚷嚷着说要拿五月的全勤奖,结果又泡汤了。
就这样子搞,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去才能打得过那个疯老道,单单靠刷出来的功法,实在是杯水车薪,差距还是太大了。
不过钟年也知道,急也无用,有那闲功夫不如睡会觉来的自在,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申时七刻(四点四十五),钟年准时来到县衙,坐了一刻钟之后,打卡下班,回到后院,丫丫已经在准备饭菜了。
“丫丫,今晚我邀请了吴梦祥和他老爹,还有我弟弟也要来,就别做菜了,吃烧烤吧,做菜的话一张桌子也坐不开。”
丫丫切菜的手顿了顿,随后一只脚踏过门槛,一只手插着腰,没好气地道,“你下回用不用等我烧好了菜再说?”、
钟年一个闪身来到了丫丫的身后,环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缓缓将下巴抵在一侧香肩贴着的布料上。
“好丫丫,我知道错了嘛,下回我早点说还不行嘛……”
丫丫最是受不了钟年撒娇,尽管已经习惯了,但是出于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原则思想,钟年这一套依旧是绝杀。
试问,哪家的县令、县男能做到这样?
对自己的正妻这样子的倒是不少见,这年代惧内的男人也有很多,但是丫丫可是丫鬟呀,离正妻还有着十万八千里呢。
丫丫抿了抿唇,小声道:“公子,别这样,有人看着呢……”
“瞎说,哪有人看,暮瑶在屋里看书,瞻基在扫院子,这儿哪有别人了……”
“大哥,丫丫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呢?”
钟年闻言瞬间石化,丫丫趁机从他怀里抽身出来,微微弯下腰去摸钟莹的小脑袋,借以用袖袍遮挡自己羞红的双颊。
钟莹的小脸还没长开,被丫丫的衣袖这么一挡,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
钟年见状不着痕迹地收回了双手,背在身后,轻咳一声说道:
“刚才你丫丫姐姐说她腰疼,我帮她揉一揉。”
钟年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和真的一样。
丫丫对此似乎已经习惯了,收手的时候快速地扭头白了钟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