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别给我来这套,你要真想谢我,等到圣上哪天想杀我了,你帮我传个话就行。”
钟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
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江策同样深鞠一躬,拱手道,“既然如此,钟先生,我们就先告辞了。”
钟年挥了挥手,“快走快走,困死了都……啊~~~呼,不行了,再不睡就废了。”
钟年调出系统页面,吓了一跳,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两点多钟了。
虽然也不是特别晚,但是架不住他还得早起,这就很致命了。
钟年将木盆刷了刷丢回到原处,然后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就打起了呼噜。
默念三遍清心咒,睡不着?没可能的。
翌日,卯时。
西方残月尚未落幕,东边破晓的微光已经缓缓射进了窗户,钟年准时从榻上蹦起来。
在空中转了个圈,榻上的衣物便自动套在了他身上。
“呵~~~~~欠~!”
钟年已经不知道打了几个哈欠了,就是困。
可是困也得起啊!
那么按照常理,钟年一但不爽了,那别人也就别想爽了。
只是,可怜了还没睡醒的朱瞻基。
“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外面人都看着呢!”
钟年说着一巴掌就拍在了朱瞻基的屁股上。
那力道!当真是,差点就能拍死一只蚊子了。
但是,这个公式还没结束,钟年紧接着又在朱瞻基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嗷!”
从这一声的分贝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钟年是知道怎么既让你难受又让你无力反抗的。
小样,不能动骨头,还不能动肉嘛。
要不是这猴崽子瘦的屁股上没啥肉,连这一巴掌都是实的。
朱瞻基翻了个身,一只手垫在屁股下面不断地揉着,另一只手拉过被钟年掀开的被子,可怜兮兮地道,“师父,你干嘛~”
“擦,你个小黑子!”
钟年扯了扯嘴角,没来由地来了这么一句。
朱瞻基呆愣了片刻,“诶?师父,什么是小黑子?”
钟年挠了挠头,“那个不重要,总之,你别给我装可怜,快点起来!”
朱瞻基吐了吐舌头,慢悠悠地从榻上爬起来。
钟年见状又是一套公式上去,逼出了朱瞻基的一个“嗷”来。
这下子他可不敢磨蹭了,麻溜地把被子叠好就下了床榻。
钟年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等会,我要给你传功,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之后,你就只能靠自己来修炼内力了,能修炼到什么程度,能吸收多少,就全看你自己了。
记住,内力是一切武学的基础,如果你基础练得不牢固,你学再多的招式也是白搭的。
反之,如果你基础足够牢固,内力足够深厚, 那么你哪怕只会一招,也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哦,除了为师和某个老头。”
朱瞻基脸上还带着困意,但还是认真地听着,时不时低头挤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