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露出笑容:糊弄过去了。
可是他想早了,陈一墨的问题还远远没有结束。
“其他客人都是什么样子的,我记得刚刚邬暮姐姐提到了一个放弃梦想的人,她是个怎样的人啊?”
“关乎客人隐私,我是不会说的。”
“她好厉害啊,竟然会放弃最重要的东西。”
“是啊,我也不理解,不过我没有梦想,所以我也不需要放弃。”
“梦想对一个人很重要的,可以说是灵魂支柱了,为什么要放弃呢?”
“还不是因为她有一个......你是不是在套我的话!”
“我哪有啊,我怎么会?”陈一墨一脸无辜。
肖贝想了想刚刚的对话,明明自己已经转移话题,陈一墨还是巧妙地绕了回去,这不就是套话吗。说多错多,肖贝索性闭上嘴,无论陈一墨如何骚扰,他就是不理会,过了一会儿,他把眼睛也闭上了。
“你们都睡了,我睡不着啊。”陈一墨垂头丧气地坐在躺椅上,发了一会儿呆。很快,困意袭来,她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不是能睡着吗,还说自己睡不着,也不知道是谁睡个午觉还打呼噜。”
“好了,起码她不烦你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一墨隐隐约约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她睁开眼,发现坐在柜台上盯着她的肖贝。
陈一墨的声音有气无力:“你干嘛直勾勾地看着我啊,好像在看一个犯人。”
“你不是犯人,是烦人,谁会大中午打呼噜啊,吵得我和邬暮都没睡好。”
“哎呀”,陈一墨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打呼噜还分白天晚上啊,打呼噜只分睡得舒不舒服,不舒服自然会打呼噜。”
“又不是没有床,干嘛不上楼睡?”
“这么早就离开你们,我舍不得嘛。”话是这么说,其实陈一墨是怕二楼太黑了,不敢一个人上去,而且还没吃晚饭就上楼,那就真只剩下一个人的无聊了。
邬暮和肖贝相视一笑,没有戳破她。
陈一墨想和肖贝继续聊天,希望还能收获意想不到的内容,但是肖贝已经长记性了,闭住嘴,只字不言。
陈一墨又看了看邬暮,摇了摇头:刚刚还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