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陈枫迷迷瞪瞪醒来,却觉身上某处有一片清凉之感,伸手一拭,立时明白过来。
原来昨夜的缱绻,导致其梦中跑马。
只是毕竟留宿人家,没有贴身衣物更换,又不好声张,陈枫只好唤人去叫来幼宜。
等幼宜过来时,眼里数根血丝,也是一脸倦容,显然昨夜同样没休息好。
“一大早叫我过来作何,难道还要伺候你盥洗么?”
陈枫干笑一声,吞吞吐吐道:“我...这里...”
“有话直说,你这人坏点子太多。最好离你远点,省得被你打主意。”
幼宜有点恼他昨晚作为,并未给其好脸色。
“那啥...呃...”
陈枫见一时说不清楚,只好从枕头下掏出一条亵裤,便捏起一角展示起来:“这玩意脏了,穿着怪腻歪的,你先帮我藏一藏,过后再找时机扔掉。”
幼宜望去,见上面有团污渍,于是面露鄙夷,嗔道:“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把不住闸门?”
其嘴上这么说,手却伸过去接了下来。
只是正要揣到怀里,一股异味却扑面而来,幼宜抱怨道:“你这多少天没换了?怎么还有股子异味?”
陈枫知道其中有误会,又怕今后被幼宜嫌弃,只好坦白:“这是...昨晚梦遗...”
“什么梦姨,我看你是梦舅吧。”说着,幼宜便将亵裤折了两折,揣进怀中。
陈枫心道这傻姑娘单纯无邪,啥也不懂,看来还需自己调教一番。
其对着幼宜朝自己身下努了努嘴,道:“这是那里出来的。”
幼宜却撇撇嘴,显是不满对方认为自己无知,继续嘲讽道:“我当然知道是那里。小孩尿床,一尿一片,我看你还不如小孩子!以后再不许饮酒!丢不丢人?!”
此话一出,坐实了她确实啥也不懂。她还以为陈枫昨日酒喝多了,兜不住水龙头呢。岂不知真若兜不住,那便是洪水泛滥了。
陈枫哭笑不得,便解释道:“《黄帝内经》有云‘男子二八肾气盛,天葵至,而生阳精。’精满则溢泄,梦遗既自溢。”
幼宜本对医道不熟,但听到“天葵”二字,隐约明白了其中之义,又联想到昨晚回房之后,也曾换了条亵裤,终于搞清楚其中状况。
“哎呀,你坏死了!”幼宜边说边从怀里掏出珍藏,本想朝陈枫脸上甩过去,犹豫了一下则扔至地上。
“你自己带出去!”说完便转身夺门而逃。
没办法,这玩意一时半会没地方扔,万一藏在大舅哥家的某个角落里却被人发现了,定会折污这两人名节。
陈枫只好拆下枕套,将亵裤包裹起来后,塞入怀中。
如此一来,其胸前鼓鼓囊囊,让人一看便知里面藏了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