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挑了一个最强壮的狼克骑卒,打马直冲过去,挥起单刀,猛劈向他的脑袋。
这狼克骑卒倒是个狠人,不退不让,直接挥刀格挡。
李元吉注意到了他的抬臂动作,本想虚晃一刀,然后突然攻击他的侧面。哪知力量使得有些大,单刀“呼”得一下便已落下,速度奇快无比,以至于根本来不及变更攻击方向,只得任由它直愣愣地劈砍下去。“哎,还是太轻。”他心中一阵惋惜,如果换了更趁手的“斩狼刀”,他感觉自己有把握做到。
“哐!”这一刀狠狠地砸在狼克骑卒的弯刀上,来了一个硬碰硬的接触。
“嘶!”李元吉倒抽一口凉气,整条手臂顿时失去知觉。不过,纵然如此,也不敢耽搁丝毫,立马收回单刀,再迅速刺出去,朝这狼克骑卒的面门发起攻击。
这狼克骑卒反应不慢,猛地偏过脑袋,机敏地躲过去。
这时又一个狼克骑卒突然从斜刺里冲杀过来,高高扬起弯刀,瞄准了李元吉,上来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
李元吉大惊失色,立即顺着这一刀劈砍的方向斜着收回手臂。
“刺啦!”那弯刀顺着他的手臂直劈下去,锋利的刀刃剐蹭着手臂上的甲片,发出一阵刺耳嘈杂的声音。
李元吉听得心脏“咯噔”猛跳一下,真把他吓得不轻。
趁李元吉惊魂未定,上一个骑卒也突然发动了袭击,只见他扬起弯刀,对准了李元吉的脖子,横削过去。
被两人围攻,李元吉的警觉性自然提到了极致,那骑卒一抬臂他立马察觉到了动静,也不慌张,见那手臂挥过来,左掌立即化刀,然后迅速挥出,在其手肘的关节上重重“砍”了一下。
挨了这记掌刀,这骑卒立即感觉整条手臂又痛又麻,五指一松,手中的弯刀差点掉下去。他立即咬紧牙关,使出暗劲握紧把柄,再次发动攻击。
见这骑卒的手臂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挥刀砍向自己,李元吉心中微微一惊。他这掌刀可是娘亲亲自传授的,他自己也苦苦练习了很多年,不说出神入化,一掌砍断一根手臂般粗细的木棍根本不成问题,威力不容小觑。若换成平常人,他这一掌下去,轻则手臂脱臼,重则骨头断裂,但这狼克骑卒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身体强壮程度可见一斑。
一击失败,李元吉毫不灰心,立即翻转手掌,五指弯曲成爪,再朝着骑卒的手肘关节狠狠地抓下去。这一抓可不简单,五根手指抓下去的时候,正好对应着手肘关节背面的五处最紧要的窍穴。
“啊!”当手指按下去,这骑卒突然大叫起来,感觉自己的关节好像猛然被五根锋利的钢针扎穿,疼痛无比。接着就感觉不到小臂的存在了,手指上的力气也仿佛被突然一抽而空,弯刀也立马脱手,直愣愣地掉落在地。
见自己的兄弟被控制,另一个骑卒立即挥起弯刀,砍向李元吉的脑袋。
这次,李元吉不再躲避,而是顺势一拉,一下将那这依然还处于嚎叫状态的骑卒拉到头顶。
“躲开!”挥刀的骑卒发现不妙立即大喊,自己也要紧牙关妄图收手停止攻击,不过事到临头哪里还来得及。只听“噗!”得一声,他这一刀直直地砍进他这兄弟的脖子。
“嘿嘿!”李元吉心中大喜,然后快速抬起右臂,挥出自己的单刀,横扫过去。
就在这骑卒愣神儿的一刹那,李元吉的单刀便已化作一道寒芒,从他的脖子中一闪而过,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他反应过来,已为时晚矣,只得紧紧地捂着脖子,痛苦地栽下马去。
一箭双雕,一下干掉两个狼克骑卒,李元吉相当满意,精神也为之一振,随即又轻拍马背,朝下一个目标杀过去。
冲到一个骑卒身前,他正要挥刀,却突然发现这人举起一张大弓,瞄上了自己。“糟糕!”他大惊失色,全身的汗毛一瞬间全部竖起。
他立即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骑卒的手指,见他手指一松,身体猛然一斜,脑袋快速朝一边歪过去。
他发现眼前白光一闪而逝,紧接着便听到耳边传出“呼”的一声响,他知道那是箭矢穿过空气发出的声音,甚至还能感觉到箭矢飞过时,那羽毛尾翼在自己耳朵上微微地擦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嗡”得响了一下,身体里的血顿时凉了半截,连呼吸都慢了半拍,着实吓得不轻。
“混蛋!”见一击不中,这狼克骑卒不禁恼羞成怒地骂起来,随后赶紧再从箭桶中抽出一支箭矢,他不相信这人还能再躲一次。
李元吉连气都没缓过来,哪知瞥见那骑卒再次张弓搭箭,二话不说,赶紧抓住马鞍,身体猛扑下去,顿时就像猴子挂数一样,将自己挂在了战马上,整个身体严严实实地藏入马腹。
“呼!”那箭矢再次呼啸而过,又扑了个空。
见自己再次失手,那狼克骑卒简直要气疯了,“噌”又抽出一支箭,然后死死地瞄着李元吉的战马,这次他打算射人先射马:先把你的马干掉,看你还怎么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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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马脖子下的空隙,李元吉将这骑卒的图谋看得清清楚楚,于是赶紧在马腹上拍了一巴掌。
战马立即动起来,带着他飞速窜出去。
那骑卒不依不饶,追着李元吉的战马,刚准备放箭,突然感觉耳边吹来一阵罡风,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察觉脖子一痛,然后两眼一黑,脑袋已经横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