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贝蒙军队持续不断的猛攻下,城门再也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
伴随着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轰然倒塌。
东华士兵最后的防线被彻底冲破,贝蒙军队如狂暴的海水,疯狂涌入城中。
一时间,喊杀声、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犹如地狱中的恐怖交响曲。
贝蒙士兵的脸上,露出狰狞扭曲到极致的笑,充满杀戮的狂热欲望和变态的快感。
他们挥舞着染满鲜血的弯刀,眼中闪烁着饿狼般疯狂的光芒,展开惨绝人寰的屠城。
街道上,血流成河,散发着令人窒息作呕的浓烈腥气。
无辜百姓像受惊的羊群,四处疯狂奔逃,却根本无处可藏。
一个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的老人,被贝蒙士兵粗暴地推倒在地。
他试图挣扎着起身,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极度的惊恐。
冷光骤然闪过,一把弯刀无情刺穿他干瘪的胸膛。
鲜血如泉涌般喷发,老人的身体剧烈抽搐几下,如同破旧的布偶般没了动静。
一个年轻的母亲,紧紧抱着年幼的孩子,在混乱不堪的人群中拼命奔跑。
贝蒙士兵狂笑着追了上去,抬腿就是一脚。
年轻母亲狠狠摔倒在地,孩子从她怀中被甩落,吓得哇哇大哭。
贝蒙士兵狰狞大笑,抬脚狠狠踩向孩子的脑袋。
噗!
脑袋如熟透的西瓜瞬间爆裂,红白之物四处飞溅。
年轻母亲发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惨叫。
贝蒙士兵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她的衣物,布料破裂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商铺被洗劫一空,随后被无情的大火点燃。
火光冲天而起,滚滚黑烟弥漫整个城市,仿佛要将天空吞噬。
月澜塞守将赵凌烽满脸血污,望着沦陷的城池,惨遭屠戮的百姓,眼中充满悲愤与绝望。
手中紧握着的长剑,剑柄上的宝石已被鲜血染红,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
他仰天怒吼:“吾有何颜苟存于世间!”
说罢,挥剑自刎。
县衙内,知县黄宗正身着官服,正襟危坐。
他面前的案几上,放着一封刚刚写好的奏折。
臣黄宗正,诚惶诚恐,顿首泣血以奏:
今贝蒙之军犯吾境,残暴不仁,如恶狼之噬羊。所过之处,屋舍尽毁,生灵涂炭。百姓无辜,遭此浩劫,老弱妇孺,皆不能免。臣观其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奸淫妇女,屠戮孩童,其恶贯盈,天怒人怨。
吾城虽奋力抵御,然寡不敌众,终致城破。臣身为知县,不能保一方平安,使百姓罹难,罪责深重,愧疚难安。每念及此,心如刀绞。
今敌军入城,臣宁死不屈,唯以死明志,以报皇恩,以谢百姓。愿吾皇能发天兵,驱此贼寇,还吾乡土之安宁,救百姓于水火。
臣黄宗正绝笔
在贝蒙士兵冲进来的一刻,黄宗正毅然服下毒药,以身殉国。
月澜塞,已成人间炼狱!
每一条小巷,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死亡和血腥。
尸体堆积如山,鲜血遍布全城。
贝蒙士兵的靴子浸泡在血水中,却丝毫没有停下杀戮的脚步。
屠城的同时,他们疯狂搜刮各类物资。
经过2个时辰的休整和物资补充,贝蒙大军整军南下,活像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
两天时间,东华国3座边塞城池被攻克,屠城。
贝蒙,一个广袤无垠的游牧帝国。
其经济命脉,严重依赖于游牧业。
无数牛羊马群在草原上自由驰骋,为贝蒙人提供肉、奶、皮毛等生活必需品。
然而,贝蒙国面临着一系列严峻难题。
这些难题迟迟无法化解,驱使着统治者将贪婪的目光投向东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