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一怔,颇有些无措的放下正在挠头的手,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是裴鼎收养的第一个孩子,相较裴家几个兄弟,年龄也是最大的。
从小就看着裴纯长大。
每次,裴纯的那几个哥哥不负责任,将还是小娃娃的裴纯抱出来玩儿,都是他小心翼翼的将裴纯抱在怀中照顾。
哄她玩儿,哄她睡觉。
在她哭泣的时候,几个还是孩子的亲哥哥手足无措。
往往只能交给年龄最大的义兄,也就是他江越来哄。
更何况,给憋不住粑粑的裴纯擦腚这事儿,江越都干过。
对她也没什么男女之情,只是感恩干爹这么多年的养育。
还有对妹妹的照顾。
如果干爹想找一个能一辈子照顾纯儿,尊敬纯儿的丈夫,这件事情他完全能做到。
干爹这么多年养着他,还带他进入军营,教他谋生的本事,恩情早就多的还不尽了。
不过是帮着干爹照顾妹妹而已,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本就是必须做的。
不过他确实是还未娶妻,提起这件事情还是会脸红。
现在纯儿妹妹有了心悦之人,他还想要亲自见见那人,免得自家妹妹被歹人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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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裴纯也知道江越的想法,所以即便拒绝了义兄也不怕他多想。
“越哥,明澄,快去瞧瞧,明昱醒了!”
远处,裴清高声,将正在交谈的两人视线吸引过来。
回去的时候,裴纯将小白从耳边扯下,放进颈窝中,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京城。
古渊满脸阴森的瞧着手心的小红,将其看的直缩脖子。
与明澄用蛊虫联络是他亲手教给她的,但小白是他的蛊虫。
只要他们双方联络上了,若要断开,也就只能靠着他来断开。
天知道他刚才接到小白那边,明澄要与他说话的时候有多激动!
可谁想到,他满心欢喜的接到联络,那边居然传来了她与一个男人谈话的声音。
是谁?
说的什么?
将她许配给那人?
还是信国公亲自牵线搭桥的?
为什么明澄没拒绝!为什么那边安静了许久!
她们那时候是什么表情?是明澄含羞带怯的瞧着那贱男人?
还是那贱男人动手动脚,像他与明澄曾经那般亲密?
难道那贱男人要像他曾经一般,爬上明澄的床?
不!他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古渊完全听不下去,猛地断了联络。
心中涩意涌起,酸泡泡将他心脏逐渐淹没,他嫉妒的直磨牙。
却还是心疼裴纯,不忍心下狠手,只操控小白轻轻的咬了她一下。
做完,古渊又恼怒这样卑微的自己。
心中拧劲儿似的难受,半晌,又狠狠握拳,捶了一下身边的桌案。
又将自己的手砸的生疼。
明明,他完全不必如此,像个妒夫一般,冷着脸心中难受,却还忍不住照顾那忘恩负义的裴纯!
可,要说让他因此,彻底离开裴纯的身边,先难受的却是他自己。
受不了!
定然是那可恶的男人勾引了明澄!
是谁!
古渊发了疯般嫉妒,将挂在树上的初一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