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吸着吴本尚血的女怪,一看到岳北历,大惊失色。
下一秒钟,一道闪电从岳北历指尖射出,打在女怪身上。
岳北历用得力道很小,因为女怪跟吴本尚还抱在一起的。
当女怪被闪电攻击时,吴本尚也会被牵连。
女怪吓得缩回被窝里,然后不见了。
床上,只留下吴本尚一个人,还在恐惧与震惊中。
“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吴本尚用手捂着脖子处流血的伤,坐起身。
“当然是不想看着你死。”岳北历有些气愤地质问吴本尚:“他在吸你的精血,你居然拒绝我们的帮助。”
吴本尚慢慢从床上下来。他的状态很差,就像三天没吃,没喝,没睡觉一样。
“她每次只吸一点点。”吴本尚还在替那女怪说话:“她吸血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害怕。但是吸完血,她就会帮我洗衣服,打扫屋子,还给我做宵夜,陪我睡觉。”
这也是为啥吴本尚这么纠结的原因。一方面,他恐惧着女子每晚来,都要吸他的血。但另一方面,他又沉迷于与女子的相处。看着女子给他洗衣服做饭,就像有个老婆,有个家一样。
吴本尚渴望有个自己的家,渴望有个愿意给他洗衣做饭的老婆。
对此,岳北历只说了一个字:“蠢!”
一旁的赫耳听了,连忙拍了拍岳北历的胳膊,怕岳北历说出更糟糕的话。
“你这样下去,再过不了一个星期,身体就会被耗尽的。”赫耳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吴本尚身边:“你会没命的。”
吴本尚也知道,他也在恐惧着。
可就像上瘾了一样,他控制不住。他害怕着那女子,又时时刻刻在想着那女子,想着与她的相处,与她的温存。
赫耳检查了吴本尚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我需要把他带到庄园去。”赫耳转头看着岳北历:“他需要接受治疗。”
吴本尚听后,态度坚决地摇摇头。他今晚已经被吸过血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他最快乐的了。
“你会死的。”岳北历直接了当地说道。
吴本尚却还是在拒绝:“我明天去,今晚我要留下来。”
岳北历也不想多废话,转头问赫耳:“能不能把他药晕了?”
“我没带药。”赫耳出门从来是只带书,不带药。
没办法,岳北历只好亲自动手了。
“你要干什么?”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岳北历,吴本尚一边后退,一边惊恐地问。
“不用怕,疼一下就过去了。”说着,岳北历一拳,吴本尚就晕倒了。
简单粗暴,丝毫不拖泥带水。
赫耳看着岳北历,表情复杂。
岳北历注意到赫耳的眼神,转过头说道:“我问你用比较柔和的方式,你又没带药,我也没办法。”
说完,岳北历从吴本尚腿处跨过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水里沤臭的味道,夹杂着药草味。
那女怪就是在被子里出现,又从被子里消失的。
被子下面,只有巴掌大一片不规则的皮。看着像人的,被刚刚从身上撕下来一样。
检查了一番,再没别的发现,岳北历便带上那片皮,先回庄园了。
吴本尚被放在车后座,一直到半路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