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小士兵一听到何许国的名字,眼眶瞬间红了,这番悲痛欲绝的模样,让沈米娥看的眼皮子直跳,直到那小士兵解释......
“将军他,他前两天也染上了瘟疫,如今还在城中,不知生死。”
这下好了,沈米娥悬着的心彻底死了,好了两个又病了一个,她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完,再说何许国不是练武打仗的吗,怎么这么不经磋磨?八成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吐槽归吐槽,她当即冲去了老三的营帐里,揪着后者的耳朵,把人从被窝里提留起来,
“都人命关天的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睡觉???”
老三光着膀子跪在床上,一脸的讨好外加一丝丝的愤怒,“母亲,母亲,疼疼疼!!!你快放手!!!”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动手动脚的?”
沈米娥冷笑一声,随手操起衣架上的衣裳丢在了老三头上,“赶紧穿好衣裳,去照顾何许国......”
后者一听此话,脸瞬间皱成了一团,没好气的嚷嚷了句,“何许国,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干嘛非得我伺候?咱们虽一路靠着他,但也不用卑微成这般吧?”再说,他好歹也是青青的三伯,让他一个长辈伺候小的,也不怕折寿!
“呵呵,别的时候自然不用,可如今非比寻常,何许国他染了癔症,我们都是女人家,没法近身伺候,只能靠你了。”
不说此话还好,可沈米娥一说此话,老三当下就被吓得钻到了床底下!
“母亲,你这是干什么呀?”
“他可是感染了瘟疫,那是瘟疫,会死人的!!!”
沈米娥没好气的踢了下床板,“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最后,她不得已拿出了必杀技,以五千两银子的价格,成功说服了老三。
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人诚不欺我。
等到老三连夜去往城中找到何许国的时候,后者距离“凉凉”两字,只差了那么两点水,不得不说,这军医真是个人才,诊治方案全凭个人造化,能挺过最初的三天,那喝不喝药也无所谓,如果挺不过,那喝不喝不药,还是无所谓。
老三按照自己母亲的法子,先将何许国的衣裳脱了,用酒精给后者擦拭身体降温,他心中是这么想的,既拿了母亲五千两银子总要办些实事,万一真把国救活了,那日后也能凭借着“救命恩人”这四个字,狠狠的敲诈国一笔。
至于城外那两个不着调的,如今已经能坐起来喝粥了。
青青这丫头,刚恢复了些力气,便第一时间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国。
“祖母,阿国他人呢?”
沈米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