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乔瑾年唠完嗑后,莫老将目光放在沈清梨身上。
“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记住,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比赛只是人生中的小插曲,别那么太小心翼翼。”
莫老的话,宛如一针强心剂,将沈清梨的思绪打开。
是啊,最差也不过是输了比赛,有什么好愁的。
虽然她没有参加重要的比赛,但是,小打小闹的比赛,她还是有经验的。
只要认真参加了,即使没拿到好的结果,那也是一种经历。
想到这些,她紧皱的眉,稍稍舒展开。
“莫老,还是你有经验。”
莫老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不愧是我的徒弟,稍微一点拨,就想明白了。”
沈清梨笑了笑,她侧过脸时,对上乔瑾年看过来的眼神。
乔瑾年眼里的那抹温柔,是那样明显。
似是察觉到什么,沈清梨很快转过头。
她走到那副画的旁边,问莫老,“您画这幅画,最开始的初衷是什么?”
那副画中,一个渔夫,撑着一只小船,在宽阔的湖面上垂钓。
整个画面,色彩搭配得很自然,动静结合很和谐。那个渔夫独自一人垂钓,看似孤独,实际上他是在享受人生的自由。
快乐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想要的东西,很容易满足。
“那你觉得呢?”莫老反问。
沈清梨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与莫老的想法,不谋而合。
有些画,看似简单,但要理解画师要表达的含义,不是件容易的事。
最高明的画师,能将最晦涩难懂的道理,用故事的形式,讲述给人们听,让人人都能理解画中的含义。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温香软玉,顾裴司只有一个想法,好想这样一直抱着她。
不料她在他怀里乱动,让他一秒破功,快要忍不住了,虽然有些不舍,但顾裴司还是打算放开她。“嗯~你再这样下去,我难保不会做些什么。”
吓得沈清梨不敢随意乱动,只好讪笑:“你赶紧放开我。”
两人随即分开,视线在空中交汇,被顾裴司灼热的眼神盯着,让沈清梨有些许不自在。
好在她终于想起自己要干啥,缓慢移动脚步,慢悠悠向浴室走去。这一次,她格外小心,可不能跟刚才一样鲁莽,因脚滑而摔倒了。
看到沈清梨像背后有人追似的跑进浴室,顾裴司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起沈清梨给他的吹飞机,将自己的头发吹干。
浴室里,关上门后的沈清梨,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刚刚还真有点紧张,刺激,让她的心如擂鼓一样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