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晴好,朱福媛的心情也相当好,她与鞠荷有说有笑地沿着山路拾阶而上。
在这当中,张恒发现朱福媛公主总会时不时地用余光看一眼汤辅德。
张恒一开始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一发现,于是他在反复观察了好几遍后终于确定,公主殿下对汤辅德好像有好感!
正这么想着,一旁的汤辅德就突然走来对张恒低声说道:“我明日也继续率部来当值护卫吧。”
汤辅德这话一出口张恒顿时就惊到了,张恒瞪大双眼压着嗓子,极为惊奇地问汤辅德道:“哟呵,不简单啊,你与公主此前就认识?!”
汤辅德这时一边看着朱福媛,一边坚定说道:“我此前并不认识公主,但我一时也讲不明白今日见到公主的感觉,我只是想多护卫公主一阵罢了。”
听到这,张恒哪还有不明白的,他知道,汤辅德如今这模样十有八九是坠入情网了,如此一来,再加上此前张恒发现公主注意力总在汤辅德身上徘徊之事,两相印证之下,张恒觉得公主和汤辅德之间已经有点郎有情妾有意的趋势了。
既然好兄弟汤辅德
公主车驾次第前行,周围的繁盛街市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此时张恒统兵列阵严防四周动静,如此一来,近处的行人也就难以靠近公主车驾了。
可即便如此,应天府街市中的连绵喧闹之声,还是让自小居于深宫的朱福媛感受到了一派浓浓的人间烟火气。
就这么前行了二里地,被选锋一司军阵连同公主车驾围护在其中的那两百北京锦衣卫兵将渐渐感觉有点不舒服了,因为往常他们在京城内当值护卫时,大家只要列个看上去很威风的长蛇阵或方阵即可,然后众人只需按部就班松松垮垮地护着皇室贵胄们出行便是,多年来一向如此,众人当差也颇为舒适。
没成想,今日南京神机营派来一队营兵与他们一同护卫公主出行,本来北京锦衣卫的兵将们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北京神机营的兵卒平日里当差的架势他们也见识过不少,与他们北京锦衣卫兵将当差的模样大差不离,属于大哥别笑二哥的水平,北京神机营都这样,南京神机营能好到哪去。
可现在让北京锦衣卫的兵将们没想到的是,那个名叫张恒的把总所带的南京神机营兵卒与他们以为的模样截然不同,这张恒手下的兵卒列阵严整有序,就连行走坐卧的姿态都显得孔武有力。
俗话说得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如今张恒带领手下兵卒军阵严整,如墙而行,这些北京锦衣卫兵卒却懒散地行走在公主车驾四周,一来一回之中,差距实在太过明显,如此局面下,领兵护卫公主的北京锦衣卫指挥同知廖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张恒又不傻,他当然也发现了这点,不过他也没办法,这北京锦衣卫松垮拖沓地应付差事也就罢了,人家好歹还能混日子,他们这些选锋一司的营兵可不成,要是不紧着操练攻战之法,一旦遇见倭寇,那就是个兵败身死的下场,反正张恒和弟兄们是不敢懈怠的。
公主车驾在行进了小半个时辰后,便来到了聚宝山下,这聚宝山处于南京内城的聚宝门外,离南京外城的安德门和凤台门都不远,聚宝山的东侧便是南京神机营的军寨和南京诸军日常聚集操练的大教场,所以公主来到此处出游,张恒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觉得只要防备一些个别的蟊贼或刺客即可。
在众军环绕中,公主朱福媛在聚宝山前下了马车,鞠荷陪着朱福媛,在女官和宫女们的簇拥下沿着山路,从山下朝聚宝山的山顶慢慢走去。
在朱福媛下了马车后,护卫公主的领兵将领们都亲自站在朱福媛周围,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防万一。
天色晴好,朱福媛的心情也相当好,她与鞠荷有说有笑地沿着山路拾阶而上。
在这当中,张恒发现朱福媛公主总会时不时地用余光看一眼汤辅德。
张恒一开始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一发现,于是他在反复观察了好几遍后终于确定,公主殿下对汤辅德好像有好感!
正这么想着,一旁的汤辅德就突然走来对张恒低声说道:“我明日也继续率部来当值护卫吧。”
汤辅德这话一出口张恒顿时就惊到了,张恒瞪大双眼压着嗓子,极为惊奇地问汤辅德道:“哟呵,不简单啊,你与公主此前就认识?!”
汤辅德这时一边看着朱福媛,一边坚定说道:“我此前并不认识公主,但我一时也讲不明白今日见到公主的感觉,我只是想多护卫公主一阵罢了。”
听到这,张恒哪还有不明白的,他知道,汤辅德如今这模样十有八九是坠入情网了,如此一来,再加上此前张恒发现公主注意力总在汤辅德身上徘徊之事,两相印证之下,张恒觉得公主和汤辅德之间已经有点郎有情妾有意的趋势了。
既然好兄弟汤辅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