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多格对于埃尔贡的选择颇有些不满,不过阿尔扎戈斯却只是耸了耸肩
“我相信埃尔贡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但是我也敢保证,当时他的样子就像是家里的几十头牛遇上了盗牛贼一样着急,哈,不过想来芬·登吉尔家大业大,能让埃尔贡着急的,应该是数千头牛才对。”
卡拉多格依旧自动忽略了阿尔扎戈斯的小幽默和对贵族们的调侃,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卡拉多格对阿尔扎戈斯说
“有时候我确实会觉得我的这颗脑袋里想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但是这一连串的巧合和不寻常让我不得不心有疑虑,我总觉得埃尔贡似乎有意对我隐瞒什么,可是我却无法确定。”
阿尔扎戈斯却浑不在意,耸了耸肩道
“你总是太过于多疑,这是一个毛病,你有时候真的应该好好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埃尔贡?不,他不会有这种想法,在他心里,巴旦尼亚大于他的家族,我们都很了解我们的叔叔不是吗?哈,年龄和我们差不多的叔叔。”
“我当然知道埃尔贡不会有什么异样的心思,见鬼,这个家伙脑子里似乎全然没有什么欲望,我每次和他见面都得大谈那些大巴旦尼亚民族主义和那些高尚的,虚无缥缈的玩意,这样的人我自然不会怀疑,但是埃尔贡并不能代表整个芬·登吉尔,你知道的,到现在都还有人称呼我为篡位者和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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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因为我无法把我们亲爱的养父从那座该死的石山上拉回来给我作证,哦,见鬼,但愿山神原谅我的无礼。”
卡拉多格口中的石山正是埃里尔王隐居的厄里特律斯山,巴旦尼亚人和帕拉人眼中的圣山。
阿尔扎戈斯也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卡拉多格,两人之间保持了好一阵的沉默,随后卡拉多格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管如何,我需要你替我去一趟邓格拉尼斯,在我把那些该死的军阀赶出高地之前,我需要掌控邓格拉尼斯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他芬·登吉尔家族的一头牛生了只牛崽子,我都要知道是公是母。”
阿尔扎戈斯只能无奈叹气
“你有些小题大做了。”
卡拉多格没有搭腔,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阿尔扎戈斯。
片刻后,阿尔扎戈斯挥了挥手,无奈道
“好吧好吧,没问题,我会帮你盯着芬·登吉尔和他们家族的每一头牛的,这下可以了吧。”
卡拉多格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下来,他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稍稍犹豫片刻后道
“这并不是我多疑,阿尔扎戈斯,我屁股下那个王座有多难坐,想必你也略知一二,巴旦尼亚的吟游诗人比森林里的树木都还要多,那些隐居山林的所谓德高望重的隐士跟泰瓦尔湖里的鱼一样数不胜数,而我,我这位至高王,是那些诗篇里的常客,并且作为正面角色的次数屈指可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