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曼忒俄斯·阿尔戈洛斯(1 / 2)

“居福耳的使者已经催过我很多次了,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和我一起动身前往吕卡隆?”

厄庇克洛忒亚的书房内,曼忒俄斯有些无奈的坐在书桌前,在他对面,伊斯蒂安娜正在悠哉悠哉的打理着一盆花卉,见到伊斯蒂安娜还是没有反应,曼忒俄斯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伊斯蒂安娜女士,您应该知道元老院在那一天晚上有什么计划,作为主要谋划人,我想您务必得加快脚步动身了。”

伊斯蒂安娜却置若罔闻,手指操纵着剪刀轻快的剪下一株枝丫,嘴里哼着某曲不知名的小调。

小调的风格轻快明媚,仿佛来自南部某个乡村田野。

曼忒俄斯听见这首曲子,脑子简直快要炸开,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在和伊斯蒂安娜说动身前往吕卡隆的事情,不管自己怎么费尽口舌,对方就只是自顾自的打理着她那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弄来的植株,哼着那曲旋律简单的小调,每次都没对自己的要求做出什么回应,只是在最后才敷衍的留下一句再等等,随后第二天当自己再次询问时又是重复这样的情况。

偏偏自己又拿人家没办法,这么久以来对方一直留在厄庇克洛忒亚帮自己清扫阿雷尼科斯留下的势力,到现在为止,自己对于厄庇克洛忒亚的掌控力前所未有的高,哪怕是自己年轻时满腔热血,也没能做到像对方一样的程度。

对方帮了自己这样大的忙,自己肯定不能不顾及脸面强行要求对方跟自己前往吕卡隆,但偏偏元老院那边的计划,从出谋划策到具体实施都是对方一手亲自操办的,自己要是抛下对方独自前往吕卡隆,那届时即使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曼忒俄斯依旧认为就元老院那群眼高手低的家伙还真不一定能办好接下的事情。

曼忒俄斯长叹了一口气,最后无奈的起身打开房门道

“我知道了,我会让居福耳的使者再继续等等的。”

说吧,曼忒俄斯关上了房门离开了。

屋内,伊斯蒂安娜置若罔闻,依旧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

“什么?不见不见,让他自己乖乖的等着。”曼忒俄斯在让管家向居福耳的使者传达了让其继续等待的消息后,便收到了对方想要和自己见一面的请求,对此,曼忒俄斯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哪来时间见他,就说我很忙,没空。”

曼忒俄斯也忍不住一肚子火,这又不是他想要不去的,是那个姑奶奶不知道抽什么风硬要拖下去,偏偏对方的存在元老院并不知情,伊斯蒂安娜也不想让元老院知道自己在哪,这么多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在打着他曼忒俄斯的名号行事的,现在莫名其妙延误时间耽误路程,元老院自然也会把帐算到自己头上。

就凭曼忒俄斯对元老院那群人的印象,这一番事情之后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但无奈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有口难辩束手无策,更重要的是自己还在对方那边吃了好几个闭门羹。

越想越气,曼忒俄斯干脆自己接下来也不跟居福耳的使者交流了,伊斯蒂安娜那边也不去了,反正该吃吃该喝喝,怎么潇洒怎么来。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吕卡隆宴会的前八天。

曼忒俄斯今天一如既往的坐在房间里处理公文。正当他聚精会神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曼忒俄斯抬起头来喊了一声请进。

房门被人推开,伊斯蒂安娜出现在曼忒俄斯眼前。

“该走了。”伊斯蒂安娜开口,言简意赅。“我已经帮您准备好了行李和随行人员,咱们这就出发。”

曼忒俄斯愣了愣,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伊斯蒂安娜见状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待在一旁等待着曼忒俄斯。

“啊,啊好,不是等等?”曼忒俄斯哼唧两声,随后反应了过来,他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伊斯蒂安娜问道“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现在出发?我们连宴会的残羹剩饭都吃不到。”

“所以我们会昼夜兼程。”

“不是,您等等,我不太能理解,”曼忒俄斯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后开口道“您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个时候才出发呢?我们本可以早点就走的,现在时间上是不是太紧了?”

“我有我的理由,请您相信我。”

伊斯蒂安娜依旧惜字如金,曼忒俄斯却开始反应过来了。

伊斯蒂安娜似乎在谋划着些什么,太奇怪了,她这几天这一系列反应都太奇怪,曼忒俄斯这样想着,不由的眯起眼打量着眼前的伊斯蒂安娜。

“我想尊夫人如果知道您这样盯着一位妇人目不转睛的看,肯定不会有多高兴的。”

伊斯蒂安娜的话让曼忒俄斯回过神来,他沉吟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您这次去吕卡隆,只是为了帮助元老院实行那个计划,对吧?”

“当然。”

伊斯蒂安娜的回答十分果断,而这却更让曼忒俄斯有些不安。

良久,曼忒俄斯知道就算自己怀疑什么也没办法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察觉到什么痕迹,于是只能作罢,他对着伊斯蒂安娜点了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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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出发吧。”

......

一路上两人都没在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伊斯蒂安娜完全是不想搭理曼忒俄斯,而曼忒俄斯则是满腔疑惑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多年的经验告诉曼忒俄斯,这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古怪,可是伊斯蒂安娜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呢?总不能......

不会吧?

想到某种可能性的曼忒俄斯不由得回过头去望向伊斯蒂安娜,对方依旧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仿佛尘世间所有事情都和她毫无关系,她只是自顾自的打理着手中的花卉,并没有任何丝毫的异样。

等等,她怎么把那株花也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