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年非常迅速地调理好内息,从兜里掏出一颗不知名的药丸,一把塞进嘴里干吞进了肚子里。
又闭上了双眼,开始打坐屏气凝神,气沉丹田双手伸开转了一圈太极拳,平行交叉放在了丹田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他额头渗出大把的汗珠,紧绷的神色让人看着十分痛苦,突然脸上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一口淤血喷涌而出,吐在面前沙黄色的泥土上,溅出一朵绯色的血花。
他面色凝重来不及擦去嘴角的血迹,便掌心聚力再次运起功来,看不见的热气笼罩着他全身。
感觉才西下不久的太阳,又缓缓从沙漠的东面升了起来,金灿灿的光照射着整个沙漠地。
黄土颜色随着旭日东升慢慢从冷色变成了暖黄色,裹着外面的棉服也被他们丢弃在营帐中。
木奇一个鲤鱼打挺就从草席上站起身来,边走边做着扩胸运动低头出了营帐。
他在烈日下痛快地伸展着四肢,眼神在营地里来回瞟着,不知在寻谁的身影。
<这一晚上过去,华大小姐不知怎么样了?>
他连早膳都来不及用了,便掀开一个又一个的营帐,最后在一根胖石柱背后的小营帐里看到一团不明的光晕。
隐约能看见两个身影,一个盘腿坐着,一个平躺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的木奇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从伙头军的手里要了两碗米汤,拿了两个细面的窝窝头。
嘴里叼着一个窝窝头,右手端一碗米汤攥着一个窝窝头,左手也端了一碗米汤。
屁颠屁颠往左年那里小跑而去,硬是一点汤都没有撒出来,下盘和手腕的力量都挺稳。
“左兄你这调内息一个晚上了,还没好?”
木奇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将手中的汤碗放在地上,咬一大口热乎窝窝头喝一口热气腾腾的米汤,别提这胃有多舒服了。
“一连吃了几天干巴巴的馍,吃起这窝头来也觉得甚是美味!”
左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双手一收掌心聚拢的内力,便慢慢消失在热气中。
他睁开浑浊的鹰眼,端起米汤一口就将它喝得一干二净。
木碗从他的脸上缓缓落下来,那双鹰眼又即刻变得清澈透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