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军营中多半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要说他们是细作,可真不敢相信!”
“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件事必须仔细斟酌。”
华将军战术性小抿了一口水,眉头紧皱缓缓站起来说着。
“这件事实在不好办,但细作藏于军中,多是隐患必须拔除干净!”
李笠将放在将军指挥桌上的折扇拿起,打开对着胸前扇了扇。
“大战在即,必须剔除,万一泄露了我方的排兵布阵,战损只多不少?木将军三思?”
华将军拍了拍木将军的肩头,见他脸上纠结不安的表情,便自作主张吩咐着。
“左年,你带一队人马,趁其不备将人掳来,集中关押一处,严刑拷打询问!”
“是,华将军!”
他双手抱拳抬起头来,看了看太子殿下,又看了一眼木将军。
“左少将便受命下去吧!”
李笠摆了摆手,让其退下处理这棘手的事。
“末将想查看军籍册,好对那些人的样貌身形做一个大概了解,这样会比较好下手!”
左年不卑不亢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请示着,鹰一般的锐眼却盯着忧虑不安的木老将军。
“你自己进将军府的书房查看吧!”
木老将军将他腰间的木牌郑重递给了他,继续说着:“你是我木老头从小看到大的,千万不能让我失望。”
“多谢,木老将军!办完事必将完璧归赵!”
左年见状东西到了手,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他带上华二华三来到将军府将人名和画像核对清楚。
华二过目不忘,一目十行,阅卷的一把好手、华三有一双巧手,画人惟妙惟巧不差分毫。
不出两个时辰,便将那些细作一一找去,还临摹了一张张的画像。
趁着夜色朦胧,左年召集那支陪着他出生入死的小分队,蒙着面分头行动游走在各个军营。
一夜之间,边境部队的各个地方,有些人无端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连藏在城门外枯树下的通敌信笺,都被偷梁换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