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钰氏的二殿下确实废了双腿,还是我们国师废的。”
瞧着一旁搭话的此人模样,像是朝中的文官之类。
闻言的鹤之冰微瞥目光,轻笑勾语:“哦?公子所言何故呀~”
同桌官员们纷纷争先恐后的出声怒言,蔑视之意满满:
“嗤......何故啊?那件事之后,谁不知道我们国师殷清莲喜好男色,还慕残呐。
“瞧这情况,无需多言了罢?”
“还有.....我等对如今国师骤然展露的臣服之态,实在是令我等极为不满呐......”
“这上赶着臣服,不明晃晃的就是惧了,开始赔罪么,这玩都玩过了如今才开始反悔,实在令人嗤笑讽刺。”
“我们也是有自己君主的,更迭交替如何能只由他国师一人定夺,可笑至极。”
“诸位不满钰氏,我等身为本国的朝廷官员更是。”
鲸落万生才是正解,复兴?实在可笑,在下认为,舍旧崇新才是天地真理!我国实力不低!”
这边的动静根本不小,堂内还有各路进城赶考的外地书生、走南闯北的商者、其余武林之辈。
他们基本上都在此地待了三五日甚至更久,在杂乱纷扰的尘间早就了解到了大半暴局。
那些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旁听年轻书生,他们瞬间就被随波逐流或义正言辞,纷纷下场发表自己的意见:
“纵然他钰笙生是八尾药师又如何,还不是双腿皆废,拒患门外,他还有何用之有?”
“事实便如此,再说难听点儿,他就是个被上天嫉妒、抛弃的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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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始终救生万千!烦请诸位切勿心谤腹非,实在不公!”
“荒谬!他救的只是他们的子民!你瞧他如今在我们国家,可有现身片刻?可有医治一人?”
“自古以来从医之道尊善为首,如此拒医之举实乃大逆不道!”
“身为药师却待病弱之人都如此罔顾人命!我等如何相信他钰氏可保天下安宁繁华!?”
“恕在下一言,可事实是我等尚未走出过国界观摩过他国!如何能如此草率以偏概全?”
“如上,再且那钰氏二子已然残身,怕是心有余力不足才是,诸位如此以恶葬人,实乃并非阔揽圣贤书的君子所范。”
“可他们想一统诸国归钰!由此必有战争触发,生死白骨家破人亡、失父失夫失子失儿失兵失将失君这就是血!黄泉路的人血!”
“荒谬!那个国家强大了不对弱国动武,钰氏已呈龙头之态,利刃在手必起杀心,我等只有归顺方可减少暴乱....”
“诸位,在下觉着世上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是正解,经年的常规之举早已不能安于现状,若是能一统诸国可得百年太平,归顺未尝不可........”
“妄言!的权者得天下,若是不分权制衡如此下去,厮杀将会源源不断!.........”
“诶诶,莫要急眼!皆有道理,但是世间药师实在缺少,可归顺钰氏的城池实在居多,若我等一意孤行恶言抗对,与众为敌的岂不是我等?”
“如尔所言,众矢之的还是我等!”
“可...实在不必荣古虐今啊....”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人才世间从来都不缺,我们如今驳了他钰氏的一人独大,为的就是我们国家将来的和平与自由!”
“战争自古以来何时缺过,况且如今宣锦国当中之一个废人药师而已,何惧之有?”
“在下是必然要持抵抗一脉的,钰氏在我宣锦国早亡了!”
“如上.....”
“不可理喻!”
“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