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年之所以过的风生水起，没人找茬，不是竞争对手良善，是你借了夏老爷，李员外，和县老爷的势。

京城的扇坊之所以立得住，也有李公子和他老师的原因在里头。

希望你和沐沐能明白这个理儿。”

云昭云沐对两位老人深深施礼。

夏承送来了一箱子书，让云沐路上不要荒废功课。

县令送了云沐一套文房四宝。

李念送了几顶帐篷。

盛煜送了一箱吃的，和一大口袋干果。

春杏送了几套新棉衣。

丁老三送了几双新鞋。

……

云昭离开那天，南马庄村来了上百口人，还有李记扇坊和李记布庄的人，以及街坊邻居和看热闹的人，站满了大街小巷。

云昭谢绝他们送出城去，在街口处给众人一一道别，然后三主三仆分别上了三辆马车，几个大汉跨刀骑马护在两旁，缓缓向前驶去。

翠花和云昭云沐探出车窗外，对大家挥手告别。

马二牛带着全家跪在地上，对着给马车离开的方向大喊:“大嫂，昭昭，这些年，是老马家对不住你们。

你们一定要保重啊！”

翠花含泪挥手:“回去吧！

大家都回去吧！”

“二叔二婶，你们也要保重！”

铁柱哭喊:“大伯母，昭昭姐，沐沐哥哥，我给你们看着家，那边若是住不惯，你们一定要回来。”

二丫哇哇大哭。

春杏和招娣也泪流满面。

马车越走越远，很快就消失不见，众人渐渐散去，唯有陈长林和盛煜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小主，

马车内，翠花和云昭也流下了眼泪。

云沐沉默了一会儿，道:“哥哥，姑姑哭，你怎么也哭了，你该想法子哄姑姑开心才是呀！”

云昭伤怀道:“我也很难受，要不，你哄哄我们吧！”

云沐挠挠头:“那，我给姑姑和哥哥唱个猴哥?”说完不等云昭回复，就哇哇大唱起来:“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无行大山压不住你，蹦出个孙行者……”

一曲唱毕，云昭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翠花果然不再哭泣，还饶有兴致地问:“你从哪里学来的曲子，怎么跟你哥哥编的故事对上了。”

云沐一本正经地道:“我编的呀！

姑姑，怎么样，我唱的好不好听。”

“好听，词和音律都很优美，你整日埋头苦读，什么时候编的呀？

而且还这么厉害，姑姑简直不敢相信。”

云沐道:“早就编了，夫子好音律，我把哥哥编的故事讲给夫子听，然后就和夫子一起，编了这么个曲子。”

周祥在外头听的暗自发笑，少爷又往老爷脸上贴金，还夫子好音律，老爷根本不通音律好不好。

少爷每次在家里哼曲子，老爷除了说句“好，”或者说句:“妙！”再或者说句:“尚可、有趣。”连三字的都没说过。

云沐还在胡说:“姑姑，这首不算什么，这样的曲子，我肚子里藏着一肚子呢。

有我小时候学的，有夫子教的，姑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