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总教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看了一眼在一边坐得规规矩矩的言毕等人。
“严医生,那个女孩怎么样?”
“没啥大问题,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估计躺个半小时就好了。”严医生一反之前对待柴记录员那种冷淡的态度,笑容温和地说。
“那就好,让严医生费心了。”
“花总教客气了,都是我份内的工作。”
花总教到医疗仓看了一眼幺鸡,言毕几人这时才能混在人群里过去偷看一眼。
医疗仓里弥漫着淡红色的雾气,让躺在里面的幺鸡仿若传说中的清纯女鬼。
“小姑娘长得还不错。”花总教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看来是医疗仓把她不足的营养也补上了,长开了点儿。”严医生解释道。
“一个长相出挑的选手,在赛场上都会吃香一些。恭喜花总教,又得到一个好苗子。”柴记录员说。
听见这话,表情已经温和的严医生马上沉了脸色,和花总教说了一声,就回去自己的位置继续工作了。
花总教无奈地看了柴记录员一眼,走到工作台边。
“一会儿还有两个选手要送过来,也请严医生多费心了。”
严医生点头表示知道了,花总教便带着屋里的人退了出去。
老鼠几人本想在这里等幺鸡醒来,可是花总教似乎有事要问他们,强制把他们全部带走了。
医疗室一下子只剩下严医生和护士两人,严医生对着花总教离去的门口发了一会儿呆,又过去看了一眼幺鸡,见她一切正常,才又回到工作台边继续工作 。
言毕等人则被带进了二层一个空训练室里。
花总教和柴记录员两人坐在一侧靠墙的椅子上,他们身边一边站了一个比文森特王戈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就是之前幺鸡上棍课时见过的那个女保镖。
见到这阵势,老鼠几人严阵以待。
花总教却是笑了出来,“不要紧张,我就问几个问题而已。”
但是见过他今天阴了一天的脸色,老鼠几人没有一个会认为他今天心情很好。
几人沉默着,花总教便继续说:“第一个问题,笼子是你们搞坏的吗?”
“不是!”
“不是!”
……
几人异口同声地说。
“那好,老鼠,”老鼠听见自己的名字,诧异地抬起头,“对,就是你,你为什么会熟悉pk笼?”
这个问题让对了口供的几人都瞬间懵了,这个问题好像没有想到。
“按理说,你们是新来的,并没有接触过pk笼才对,你是怎么做到一进去就让机械人失去能源的?”
老鼠心里慌得不行,他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关系重大,回答不好说不定他和幺鸡都要小命不保。
他低头,扭着自己的手,脑子是疯狂回想言毕跟他说过的废墟的情况,好一会儿才说:“是跟一个酒吧的人学的。”
“什么人?什么酒吧?”
“我也不知道,我和幺鸡要饭要过去的酒吧,一个在那里工作的好心人给了我们饭吃,然后还给我们展示了一些我们没见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