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乾君,我不管你现在想干什么?我劝你收起那些小心思。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你就不怕毁了战言易吗?”
“呵!我梁乾君的儿子,谁能毁得了他?倒是你,姜绾,我听说战霆骁这么急匆匆地走是为了去民政局跟你离婚?呵,这事老太太要知道了,还会偏宠你?”
“你敢让她知道?”
“怎么?怕了?怕就把战霆骁的私章交出来!”
“对!霆骁既然出事了,短时间内是主持不了集团的,姜绾,您倒不如将他的私章交出来,我们也好找个有能力的人来管理集团。”
跟在梁乾君身后的小股东说。
姜绾认得他们,他们就是昨晚一起和梁乾君从老宅出去的几个人。
好像是,战家的旁支叔伯。
原本是没有战家股份的,但因为老太爷念旧情,在临终的时候怕旁支落魄,赠送了一点小股份给他们。
他们吃了这些股份的红利几十年,出钱出力没听说过,倒是在这危机关头知道来添乱了?
“各位叔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手里也就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吧?”
“……”
“就这么点儿小股份,拿了私章,掌舵权就能落到他们的头上?别给人拿了当枪使还呵呵地傻乐!”
“你——”
“姜绾!我看你是故意要和我们作对了?”
“是又如何?”
“走!咱告老夫人去!看这个害死亲夫的臭女人还怎么在战家立足!”
“站住!!”
远处的电梯口,忽然传来了一道沉冷的声音。
战司昊推着战晨封,缓缓地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小主,
梁乾君惊愕道:“战晨封?你不在半山别墅里好好休养,出来做什么?”
“出来主持大局!”
战晨封威严地看着梁乾君陡然僵住的老脸。
唇角讥诮:“二婶是觉得,战家的人都死绝了吗?需要你来主持大局?”
“你……我是你二婶,按老太爷当年定下的规矩,你们大房无人能主持集团的情况下,就该由我们二房说话!”
“谁说我们大房不能主持了?”
“霆骁在里面躺着,是生是死还未可知!而你,呵,你一个藏在半山别墅里躲了二十年的懦夫,连路都不会走了,还能怎么……”
额?
嘴边的话语,忽然梗住。
梁乾君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看着战晨封缓缓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笔挺的黑色西装修衬着他颀长的身段。
沉稳内敛的眼眸,此刻凝落在梁乾君的身上时,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梁乾君和小股东们一起磕磕巴巴地:“你你你的腿……”
“好了!”
“不可能!”
“有姜绾大神医在,有什么不可能的?还是说……”
战晨封犀利的话锋一转,冷肃地落在了梁乾君的身上:“这些年偷换掉我伤药的人是你!你巴不得我再也站不起来?”
咯噔!
一声闷响砸落地面。
只见,战言易手中的鲜花陡然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