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把手伸进裴夏的睡衣里,在她身上轻轻慢慢地挠起来。
裴夏最怕痒,立马身子一蜷,就是要躲。
蒋湛拦住细腰,一把捞回来,笑着问,“跑什么,继续编啊。”
裴夏痒的不行,笑得眼尾发红,眼泪出来了,“我错了,我错了,逗你玩儿的。”
“逗我啊,好啊!”
蒋湛一个翻身,把人拢在身下。
裴夏笑得气还没喘匀,就被亲得七荤八素,浑身软趴趴,只能任由摆布了。
蒋湛这个人,给别人的印象,总是一副冷言冷语,生人勿近,又狂又拽的姿态。
只有在裴夏面前,他才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二十多岁的年纪,热情,有活力,青春正盛期。
……
距离除夕只剩两天,深城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过新年的气氛,以红色为主的布置景观,装饰,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赵颂年和沈歆去市场买回来,很多红色喜庆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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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认真地布置茶馆。
沈淮支着下巴,看着两人干活,闲得打哈欠。
倒不是他懒,实在是那两人不让他插手。
赵颂年说这段时间,他看店辛苦了,这些小活用不着他。
沈歆马上点头,“对对对,你一边玩去吧。实在闲了,出去逛逛也行。”
沈淮嗤之以鼻。
明明是他们不想他当灯泡,影响他们谈情说爱。
瞧瞧,沈歆笑得那不值钱的样子。
“呵……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古人诚不欺我。”
沈淮嘀咕一句,扭头看向窗外。
忽然,一道熟悉身影,出现在他视线里。
那不是赵心悠吗?她是来找赵颂年的?
沈淮想了想,起身下楼,跑着到店外。
“赵心悠!心悠姐!”
赵心悠好像没听见,低着头,从茶馆门前经过,继续往前走。
赵心悠穿着一件大衣,扣子敞着,系着围巾,双手揣在双侧的口袋里,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沈淮迟疑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伸手拍在赵心悠的肩上,“心悠姐?”
“啊!”
赵心悠浑身一抖,猛地转过身,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这副模样,把沈淮吓了一跳。
赵心悠是谁啊,她是赵颂年的姐姐,也是沈淮的学姐,他们同一所大学毕业。
赵心悠一直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各种活动上的座上宾。她的追求者们,可是各国的帅哥都有。
妥妥的大女主。
可眼前的赵心悠,无精打采,满脸疲态,要不是他见过赵心悠,这会还真不敢认。
赵心悠看到是沈淮,惊讶了几秒,先开口,“小淮,你怎么在这?”
沈淮侧身,指了指茶馆,“这是我姐的茶馆,你来过两次啊,忘了?心悠姐,你没事吧。”
赵心悠轻蹙了起眉,顺着沈淮指的方向看过去,反应过来,“哦。对,我去过。”
沈淮看出她情绪不对劲,整个人呆呆愣愣的,他担心出事,先把人留住再说,正好赵颂年在店里。
“心悠姐,不忙的话,去店里坐坐吧。”
赵心悠立刻摆手,“不了,我爸妈在酒店,我这就回去了。”
沈淮也不管赵心悠一直摆手拒绝。
他二话不说,连拖带拽,把赵心悠带回店里。
赵颂年和沈歆看到赵心悠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同样惊得说不出话。
二楼靠窗的位置,赵颂年认真地打量赵心悠,“你都成这样了,还要瞒下去?你要是开不了口,我去找他谈,男人之间更好说话。”
赵心悠的眼睛里迅速蓄起雾气,摇摇头,“不用。”
赵颂年:“既然他说能承受一切结果,你告诉他又怎么样,而且……”
顿了一下,赵颂年压了压情绪,把急切的语气压住,哄着说道,“而且,又不是一定遗传的。你也知道的,医生也说这个遗传是有概率的。”
“万一呢?”
赵心悠抬起头,“万一我遗传,怎么办?就算我没有遗传,那会不会遗传给下一代?陈竞是那么好的人,凭什么因为我,就要接受这种不公平,他爸妈也那么好,又凭什么承受这些。”
“小年,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罪人,我后悔回深城了。如果没有回来,我和他也不会遇到,我就不会害了他,就连他爸妈也要承受他的痛苦。”
“他来找我了,他说要离开深城,带他爸妈一起走。你不知道,我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恨不得掐死我自己,我都干了什么啊。”
赵心悠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桌子上。
陈竞找她了,浑身酒气熏熏,把她堵在酒店房间里。像个孩子耍赖,撒泼,认错,求她不分手行不行。
陈竞的眼泪也像她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