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着声音下到了一楼,在大厅里面,两个日本人已经被铐起来,被压制在墙角。
“报告朱局,这两个日本鬼子袭警!”一个脸上挨了一巴掌,腮部红肿地警察跑上前汇报。
“小钱,保全证据后,去医院治疗。”朱卫民愤怒地盯着两个日本人,“是这样两个杂碎袭警?带走!”
众警察蜂拥而上,就要把两个人押送到警车里面。
“朱局…朱局…,都是误会!”胡成玉口不择言,“他们俩是外宾,注意影响。”
朱卫民撇了撇嘴,“胡老板,大清已经亡了二百年了,该站直腰板了!小鬼子,最近很嚣张啊。竟然还敢在泱泱华夏打人,带走!”
一声令下,警察把两人押上了警车。
“朱局,有话好商量!”
朱卫民冷冷地用胳膊把胡成玉别到一边,“胡老板,别妨碍公务。我先审一下那两个小鬼子,看看他们是什么来头。收队,江宁大酒店的国安宣讲取消。”
警察呼啦啦的走了,宣讲工作还没开始便结束了。
胡成玉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思索着对策。两个日本人肩负着重要的任务来和他接头,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出事了。
两个日本鬼子被胡成玉藏在江宁大酒店有三天时间了,整日窝在酒店的包房,早就憋出了一肚子火。该警察钱大壮倒霉,他们在二楼遇上,一个小鬼子骂了一句“巴格”,一下子把钱大壮的火拱了起来,话不多说,三个人便扭打在一起。
吵嚷声惊动了其它警察,两个日本人挨了一顿胖揍后,被扣上了袭警的帽子,关进了局子里面。
朱卫民欲哭无泪,心中惶然想不出对策。
接下来的两天,胡成玉频繁地往江宁市公安局跑,名义上是看望客人,为他们提供帮助,实际上为了探听信息。他每往警局跑一次,接待他地警察地态度便恶劣十分。
“胡老板,你以后别来了!”最近一次去看守所,看守警察对他说道,“两个鬼子招供了一些其它事项,正在等回复!你回家等着吧,有消息会通知你的。他们是你亲戚吗?你这么上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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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警察意有所指,胡成玉听地胆战心惊。
胡成玉汗津津地跑回了江宁大酒店。他提心吊胆,惶恐不安,不知道日本鬼子招供了什么,断定鬼子一定把自己牵连了进去。于是,他像一只惊弓之鸟,产生了逃走地想法。
“对,三十六计,走为上!”思虑再三,他匆忙收拾了几件行李,准备跑路。
办公室外面传来敲门声,他从椅子上蹦起来,身体前倾双手扶着办公桌,停顿了一下,又重重坐在椅子上,“请进!”他烦躁地说道。
孙一平从门外走进来,脸上蒙着神秘地笑容。
“孙先生,我现在忙得很,没时间接待你!”胡成玉焦躁地说道。
孙一平闻言,停下脚步,转身向外走。走到门口,他伸手把门反锁上,机械地后退一步转身,依然笑着看着胡成玉,像一个魔鬼。
“胡老板,你这是要逃?”
“逃?我为什么要逃?莫名其妙!”胡成玉话没说两句,便已经输了一阵。
“哈哈哈,”孙一平张狂大笑,“为什么逃,你心里不清楚吗?”
“孙一平,你疯了?”
孙一平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有疯,而是你疯了!你的店里住了间谍!”
“呵呵,”胡成玉冷笑一声,“酒店住什么人,要我来查证身份?”
“胡成玉,你紧张了,你害怕了!”孙一平向前迈了一步,“那两个日本人是来找你的,而且,你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
“你胡说,血口喷人,拿出证据来!”
孙一平摇了摇头,“我没有义务向你出示证据。两个日本人都招了,他们就是投奔你来,跟你接头的。还有一件事,我本可以等你们交易成功后再出手,然后要挟你一辈子。现在,我改变了主意。”
“什么事?”胡成玉惊恐地问道。
“我本想把你们俩撞到江流里去,又怕你们淹死,所以放了你们。我孙一平不是好人,但是,我绝不会干卖国地事情。”
“你找死!”胡成玉忽然变了脸色,一只手暗中从办公室的暗格里面掏出了一把手枪,乌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孙一平的胸膛。“孙一平,是你逼我的。知道事情太多,不是好事!”
说着,胡成玉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扣动扳机。
足足过了一分钟,胡成玉举着枪站了一分钟!
想象中的枪声和孙一平的惨叫声并没有传来,他的耳中清晰传来孙一平的嘲讽声,“胡成玉,可以睁眼了!”
胡成玉惊恐的睁开眼睛,看到孙一平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他急忙又扣动了几下扳机,手枪中一发子弹都没有射出,“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
“胡成玉,我既然有胆站在你面前,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孙一平手里举着一个弹夹,“你要的东西,在我这儿!”
“你这个魔鬼!”胡成玉发疯般把手枪砸过来,孙一平灵敏闪身,一把抓住了手枪,顺势把弹夹装在手枪上面。用枪口指着胡成玉,“胡成玉,枪在我手里,你的死活也在我一念之间。”
“我不信你敢开枪!”
孙一平冷笑两声,“打死你,等于打死一个间谍。难道你还不明白,如果没有后台支持。我现在还能有恃无恐吗?一个出卖国家绝密情报的人——如果他还能称之为人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失了武器的胡成玉,成了斗败的公鸡,颓败地坐在椅子上,面容死灰。
“说吧,什么条件可以放我走?”
“我是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