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能保证自身的利益不被别的盐商侵犯。
至于朝廷规定的卖价,沈遇安派人把写着价格的册子发了下去。
不同州府的盐作价是不同的,沈遇安这册子,是和李尚书几位大臣经过商讨定下来的。
看了册子上的细盐价格漂浮区间,那些跟在商贾身边的账房算盘打得噼里啪啦。
没一会儿,就有一位商贾叫价。
“一万五千两,”
“两万两。”
“五万两。”一位有着幽州府口音的商贾大喊一声。
“五万两一次,五万两两次,成交。”
幽州府的盐引卖了五万两,在雅间的几位大人咋舌。
“虽是如此,可免了盐税,商人逐利,恐有大患。”
张大人还是有些担忧。
“张大人此言差矣,本官倒是觉得沈大人进言时说得不错,虽是免了盐税,但细盐价高,这些盐商又只能和朝廷拿盐,算来,挣得不止盐税少。”
且那些盐商精明得很,一番运作,就能少交不少税。
还不如直接不收税,盐引收上大额的钱,算起来不比收税挣的少。
几位大人正讨论的时候,楼下的盐引拍卖已经热火朝天了。
别看幽州府只拍了五万两,那是因为幽州府算大楚最偏僻贫困的州府之一了。
到了江南一带的州府,那拍卖价是一涨就是一万两。
而繁华的州府盐引一开拍,二楼雅间就开始叫价了。
听着那无数的银钱,在三楼雅间的李尚书捂着胸口。
这盐引拍出来的银钱,竟然比国库还多。
没想到这些商贾竟然这么富。
细盐盐引拍卖会圆满结束,那些商贾上前和沈遇安恭维。
沈遇安也好说话。
钱东家要不是被沈遇安喊着,一激动,十多万两拍了盐引,还真以为沈遇安为人真的是那么好说话的。
“钱东家,恭喜了,长洲府向来富裕,想必钱东家到时定能挣得盆满钵满。”
细盐可不就得有钱人买,而长洲府是大楚最富的州府之一。
沈遇安不欲和商贾走太近,等李尚书他们下来,便和钱盐商拱手,然后和李尚书他们走了。
后续的事情自有盐铁司的办,沈遇安他们直接进了皇宫。
此时,文德帝已经提前得知了消息。
所以,等沈遇安和李尚书他们到御书房的时候,文德帝嘴角微勾,显然心情不错。
“微臣,幸不辱命。”
“好,此次沈大人立了不小的功劳。”
这可是比国库还多的银钱,等那些盐商交了盐引的钱,到时候国库就不用这么紧巴巴的了。
“沈遇安接旨。”
文德帝威严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响起。
“沈遇安乃大楚之栋梁,对社稷有功,擢为,”文德帝停顿了一下。
“陛下,让沈大人来老臣这吧,老臣觉得沈大人和户部简直太合适不过了。”李尚书连忙上前想把人搂到他的部下。
李尚书如今看沈遇安和看摇钱树一样。
韩尚书也连忙开口要人:“陛下,臣的工部也不错啊。”
“挨,我说你这韩黑子,让沈大人去你那工部作甚?天天修房砌砖么?到时候晒得和你一样黑,上京城的小姑娘们饶不了你。”
两人又吵了起来。
文德帝沉声宣道:“擢沈遇安为翰林院从五品侍读。”
李尚书和韩尚书同时僵住了。
沈遇安上前一步,“微臣沈遇安接旨。”
连晋两级,虽然还在翰林院,沈遇安也没什么意见。
因为,文德帝给他赏了一座三进的院子,听说位置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