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人影的每一句话都如霹雳一般轰在杨浩天心头。

让他接连失态，因为这里面蕴含太多让他感到惊悚的信息量了！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有欺骗你的必要？”

“古霜月他们为了替人族寻找出路，为了培养新圣，不仅是消耗了人族近百年的底蕴，甚至透支了人族未来数十年的核心资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还算个人吗！？”杨浩天无法相信这是人族的远谋能干出来的事情。

那可是人族的远谋，人族最早成圣的前三人之一。

他的运筹帷幄，为人族赢得了一次次胜利，一次次喘息的时间。

杨浩天做梦也想不到这样的人，竟会出卖人类，还会杀害古霜月武圣。

“人族的【狡诈】，她不死，早晚会察觉到我所做的一切，我给过她机会了……”黑雾人影淡然道。

“其他旧圣……也被你杀了吗？”

“跟死了差不多，别太指望他们……一群冥顽不灵，跟族群绑定太深的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强者本身该有的魄力。”

“冥顽不灵的是你们！”杨浩天大声怒喝道。

“我不是来跟你争辩的，而是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的，加入我们，只要你愿意，我们都能摆脱跟人族一起消亡的命运，都有机会触及武圣之后的路！”

“你们疯了！！那只是一个毁灭了的文明，你们凭什么相信所谓的预言！！你们就不担心那是异族人的阴谋吗？”

“这话你自己信吗？别忘了我们第一次看到的那东西……若是不信，我们又怎么会在大决战刚结束时就踏上神殿之路，寻找突破，寻找神殿源头，谋取解决办法。”黑雾人影只是反问道。

“尽快做出选择吧，你现在不是我的必要选择，所以……无论生死，我这边都是可以接受的。”

“你不可能是人族！你是被异族夺取了意志和身体吗？！”杨浩天怒声道。

“确实有异族武圣这么做过，但失败了，至于人族？只是一个称呼罢了。”黑雾人影不以为意。

“你会输的！！”杨浩天笃定道。

“没人比我更了解烈阳……我会赢，而他会成为真正的英雄死去！”

“什么英雄？！”这一点浩天却无法理解，既已是敌人，既然他们要抛弃人族，背叛背刺了古霜月他们。

又为何会坐视烈阳成为人族英雄？

真不怕人族有人幸存下来，成为后崛起的武圣，将他们视为敌人和叛徒吗？

“你知道人族为何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在武道上比肩那些高等异族吗？”对黑雾这问题

杨浩天却皱起眉头，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