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和洪木森两个人现在都把精力放在了新兵训练上面了,新兵过多是这次战损这么严重的很大的一个原因。
所以现在他们的看守任务不重,就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新兵训练上面了。
“洪将军,你的训练看起来那是很凶猛啊!”
“范将军,你们的骑兵这次损失也不小吧!”
“哎!别说了,差不多战损了一半多。战马现在都只剩一半了,更别说战士了。我现在还在到处招新兵。你那边有愿意当骑兵的吗?”
“什么?范将军,可不兴你这么做的啊!你这明目张胆的抢人啊!我这次可是也战死了一大半,剩下的都不多了,你还抢我的人。”
两个将军在一起聊着这些事情,要是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可能会跌掉眼珠子。
其实就是两个将军现在为缺兵力着急上火啊!看似是玩笑,其实就是都在为兵源的事情着慌。
“你说我们这次怎么回驻地啊?带出来那么多的人,现在带不回去了。真的是无颜面对家乡父老啊!”范增玩笑归玩笑。心里还是很是内疚,和当年犬戊一战快差不多了。
“就是啊!我带出来的洪家子弟这次战死的也不少啊!更别说那些新兵了,还好我们这次打胜了,如果打败了那是更加没脸回去。放心吧!高大人在家会处理好这些阵亡士兵的善后的。”
“我知道啊!我那些骑兵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银子堆出来的啊!战马可以说吃得比我还好。还有那些士兵也是精心挑选培养出来的啊!”
“现在不知道京城那边怎么样了?上次收到那个诏书之后就没有了其他的消息。”
范增看着不远处正在训练的步兵,那些都是洪木森的队伍,再看看旁边不远处的自己的骑兵,就那么撩撩的一百多骑在那里训练。
“应该差不多了吧!你看府报了没有,说骅州那边犬戊人又在骚动了。”洪木森想起了这件事情,然后问到。
“我当然看到了,这个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皇上登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上次二皇子登基就是一个笑话,文皇帝一驾崩就赶忙上了位。”范增回答了洪木森京城那边没有那么快。
洪木森虽然出生名门望族,但是皇家的事情了解还是不多。所以以为登基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
“这些都是瞎讲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洪木森的性格就是如此,快言快语。
“如果不按照一定的程序来,像现在这个局势,更得不到天下各州的认可,会被认为他是得位不正。”
“范将军,你还是别和我说这些了。我听得都脑袋疼,还不如说说我们新兵训练的事情。还有那个越州将军将会怎么处理?”
洪木森认为聊这个很不舒服,自己也不想了解太多。
“这个就不知道了,将军走的时候也没有交代,可能吴江副将那边也只能好好的看着他,好吃好喝的招呼着呗!”
“看来就只有这样子了,现在他又不闹绝食了,当初还认为杀了越州将军会惹起大乱,原来是我们想多了。早知道把他给杀了,哪有这么多麻烦,现在反而不好杀了。”洪木森靠在大树上面。
“对啊!大将军现在在京城,这个越州将军不好杀了。”
“你知道最后一批降兵什么时候押往骅州啊?我们在这里耗着也不是事啊!”
“这个要等大将军下令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就当休整吧!顺便训练一下新兵。”
“古有田,你给我点一万件兵器出来,我准备运去顺义路。”朱胜达一到杨树村找到古有田。
“朱校尉,你来得这么急,还要这么多兵器干嘛?”古有田问到。
“这是个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们将军,他安排这么做,我就这么做了,我哪里还敢问他拿来干嘛呢?”朱胜达回答到。
“你说的也是,将军做事从来不按套路来。不过,我有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他了。”
“他现在还在京城,京城那边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了,连郑先生都去了。”
“越州人真的是可恶,说到越州人可恶,之前那个…才可恶,无缘无故的召兵进京勤王。搞得乌烟瘴气的,还要我们去收烂摊子。”古有田也是没有好气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你先把我要的点出来,这个是单子。我还要去趟镇路衙门,找文府知交代一些事情。”
“好的,那你就忙你的,明天早上一早过来就行了。”
朱胜达最近忙得自己都瘦了,但是没有办法,狗儿给了自己这么重要的职位。现在和狗儿更像是一家人。
顺义路的马偏将接到命令随时准备驰援骅州的命令,那也是从越州边城抽掉了一些兵力回来,他手下接近一万的兵力根本没有办法分配一样。
“哎!以前自己就三千来人怎么守下来的,现在这么多人了,感觉还是不够用。到底怎么回事?”他问到旁边的副将。
“将军,我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我们随时都在备战,以前就是维护我们防区内的安定就行了,现在我们还有放着越州,辽州这些地方。”
马偏将不是不知道副将所说的,他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将军,我们一加抽了三千兵力出来,应该够了,骅州那边还有那么驻军,对付一个犬戊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们还是要小心啊!毕竟我们新兵太多,那些犬戊人基本上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钟偏将的死对马偏将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们两个可是当初一开始就跟着裴将军进京的两个校尉。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了,他得到钟偏将阵亡的消息时,一度认为消息都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