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随便坐,椅子也是从院子里面搬出来的。水也只有白开水了。将就一下。”狗儿一边说一边倒着水。
狗儿以为郑先生过来就是为了分土地的事情,不料还有其他的事。
“不用那么客气了,我们是过来说事情的,不是来喝水的。你也过来坐 ”郑先生说到。
“好的,你们说过来找有其他的事情,什么事呢?”
郑先生示意郑家主来说“王参将,我们是过来给你报告一个消息的,我们今天早上收到消息,洪家和唐家的主事的被州牧给抓了起来,下了大狱。”
“他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会被抓?”狗儿这句话问得郑家主都有些尴尬了,他们以前都是一伙的。
“听说他们两个好像是进了城被抓的。”
“进城?城门不是封了吗?他们是怎么进去的?”郑家主那是知道他们是怎么进城的,因为那个密道他以前是经常用到的。
“其实城外有一个密道直通州府衙门。不过那边长期有人看守,不是说进就进的。”
“什么?有密道。”狗儿和郑先生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啊!我从密道进过几次城。”狗儿也没有再追问密道的事情了,觉得以后有用的时候再问。
“他们这样子被抓起来,他们的族人没有动静吗?”
“说来也巧,其实其中一个家族的族长你是认识的。”郑先生说到,但是狗儿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想到新卫伯,平时都是叫爵爷,一下没反应过来他也姓洪。
“谁啊?我还认识,我也刚刚来到钧州。就认识你们几个,连州牧的面都没有见过。”
“那个人可不在钧州,在京城。”
“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吧!”狗儿实在脑子短路了,想不起是谁。
“那个新卫伯洪老头子啊!”
“哎呀!我这脑子啊!我都没有朝爵爷那里想。他怎么会是这个洪家的族长啊!虽然相隔不远,但是也不近啊?”
“这边这个洪家是分支,不过还没有独自立谱,所以还算是归洪老头子管。”
“哦!那个州牧不知道这个吗?那他还敢抓这个洪家家主。他是不怕爵爷收拾他吗?”
“他还有怕的吗?户部派人下来他没有怕,你大兵压境他都没有怕,他还会在乎那个远在京城的爵爷。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郑先生这么一说还真是的,那我们现在是要怎么样?他们在城里面,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这两个庄子都还没有理顺。那边我们也顾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