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只有半坛透明的液体,再闻闻气味,那股熟悉熟悉的味道直冲鼻腔。要不是现在还是滚烫的,真想来一口。
把锅里面加了一些后,收好锅盖,狗儿可不想把锅盖让人弄坏了。抱起还有些烫手的酒坛子就去找里正去了。和他分享自己的成果。
这个时代基本上都是发酵酒,用蒸馏法的还没有。这个程序肯定又是自己做。有些东西还是应该有所保留。
半路遇到了朱李氏和她妹妹,看到狗儿抱着酒坛子。正想要问狗儿的时候,狗儿却先开口了。
“婶婶,知不知道朱爷爷在哪里?”
“哦!在饭厅和许爷爷聊天呢!”
“哦哦,知道了,我先过去了。”
狗儿就朝着饭厅走去了,天黑了,里面已经点着了灯,里正和老许在那里聊天。朱奶奶他们在忙着收拾东西。
“朱爷爷,许爷爷你们在这里啊!我找了一圈。”
两个人看着狗儿抱着一个酒坛子“找我干什么?大晚上的你抱着那玩意儿干什么啊?”
“你们猜猜,哈哈。”
虽然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始终还是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免不了一些调皮。
“我们哪能猜到你干什么啊!别逗我们两个老头子玩啦!”
“朱奶奶,麻烦你拿一个碗过来。”
“好嘞,狗儿。”现在日子过好了,朱奶奶也是每天把笑容挂在了脸上。
朱奶奶小跑着把碗拿了过来。狗儿接过碗把它往桌子上面一放。然后把酒往碗里面一倒,表面泛起了酒泡。
里正和老许看着狗儿搞什么,倒一碗白水。咦,不对?一阵酒气飘向两个人。味道却比高粱酒浓。两个人惊奇的望着狗儿。
狗儿用嘲弄的语气说到“尝尝!”
里正端过来闻了闻果然是酒,然后喝了一大口,差点被呛着。那个气味直冲天灵盖,然后从喉咙辣到胃里面,然而那个味道回味绵长。
老许看到里正那个样子,拿过去准备喝了。
“老许,小口一些。”
老许喝了一小口,和里正体验又不同,那味道那口感,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一个字“够劲。”
“两位爷爷,怎么样?”
“好喝,”
“够劲儿”
“比起高粱酒怎么样”
“比那个酒烈得多,好像更辣一些。”
“这个要放一段时间更柔和,这是刚刚做出来有点冲。”
这个又对于他们俩又是一个冲击,他们以前喝过的酒要不是像高粱酒一样红色的,里面还有杂质。要不是就是乳白色的里面也是有杂质。哪里见过这像水一样透明的酒啊!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没喝一点感觉就有一点晕了,脸也红了。
“老许,是不是我们太久没有喝酒了,怎么喝这么一点都有点醉了呢?”
“我也觉得是。”
“狗儿,你这酒怎么做的。”许爷爷问。
“老许,你想啥呢?还想知道怎么做的。”
还没等狗儿开口,里正就给挡回去了。
“朱奶奶也走过来了,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你们两个脸都红了。”
“嫂子,我们两个喝醉了。”
朱奶奶知道他们两个人的酒量,也没看他们喝多少。
“你们喝这么一点就醉啦!”
“狗儿做出来的新酒老有劲儿啦!”
“老伴儿,明天你还有事啊!赶快回去睡啦!”
“那嫂子我也回家了。头都晕了。”
“回去吧,别摔倒了啊!”
“朱奶奶,朱爷爷给你说过没有。”
“啥事啊!”
“就是我们搬家的事。”
“哦哦,说过,等忙完这两天我就去找人看看。”
“也不急,这边这些老爷爷老奶奶和那些小孩子住得怎么样啊?”
“都挺好的,也说是享福了。”
“狗儿,你也早点睡吧!”
狗儿抱着他那半坛子酒就走了。
第二天又是一个发工钱的日子,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喜悦。狗儿宣布了明天所有人都放假一天。
他知道今天发了工钱,明天该回家的就回家,该去买东西的就去买东西。
狗儿又去找里正了。
“朱爷爷,你上次给我说那个张豹的事情,我给他说了。”
“怎么样啊?”
“他好像是不太愿意,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告诉他不愿意就算了,让他和张爷爷平时那么相处就行了。”
“是啊!这个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那就不管他们了。看他们有没有那个缘分,以后自己看着办吧。”
“嗯嗯!我也觉得是这个样子。说多了他们两个人有了隔阂以后在一起做事就不好了,也只能顺其自然。”
“嗯嗯!对的,狗儿 我们的酒什么时候开始卖啊?”
“别急,再等等!”
“还在等等?”
“是啊!”
“好吧!”
这个时候刘群走过来说:“东家,听说明天全部放假啊?”
“是啊!怎么了?”
“明天要蒸高粱米啊!”
“哎呦我去,怎么把这茬搞忘记了。”怎么把这个搞忘记了呢?说出去的话又不能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