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看着眼前的男子,淡淡的说道:“不要以为你身处皇宫,有着严密的戒备,就能安然无恙。对我而言,这所谓的戒备不过是纸老虎罢了。我给你一次机会,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你若不老实交代,我会立刻取你性命,然后再扶植一个朱氏家族的后代登上皇位。所以,赶快告诉我真相,你究竟是谁?杀你这样的人,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听到我的话,面前的年轻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颤抖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求饶道:“华阳王大人,请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小的实在冤枉啊!实际上,我并非先帝明英宗朱祁镇的儿子,而是郑王朱瞻埈的孙子朱见发。两年前,我不幸被东厂的人抓走,我的父王也遭受到皇帝莫名其妙的指控,最终被赐予死刑。此后,东厂的曹吉祥将我收留在他的府邸,还许诺等先帝驾崩后,就让我顶替朱见深登上皇位。自从宫中的孙太后和皇上相继离世后,所有曾经见过真正的朱见深的人都已经被曹吉祥残忍地铲除干净了。如今,根本没有人知晓我的真实身份并非朱见深,而且,朱见深年仅十五岁,无法亲政。”
朱见发继续说道:“所以这个时候曹吉祥借着东厂的势力控制住了钱皇后,而我已经十八岁是可以亲政的,所以直接让我冒名顶替了朱见深,登上了这大明的皇位,可是也不过是个傀儡,我需要干什么也要通过东厂下达的命令。”
听到这里我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何事,于是让张宸俊拿着我的穿越戒指先去大华朝搬来护卫队两百人作为救兵。张宸俊二话不说,接过穿越戒指后,便马不停蹄地返回寻找救兵。
我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的朱见发,质问道:“老实交代吧,你们究竟还隐瞒了多少真相?真正的成化帝如今被你们囚禁在何处?还有石亨和徐有贞,他们二人到底是如何身亡的?甚至……朱祁镇又是因何而死?”
朱见发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求饶道:“小人实在不知啊!小人所作所为皆是听从曹公公之命,绝无半点自主决断,望华阳王明察啊!”
就在此时,寝宫的大门忽然被猛地推开,曹吉祥率领着一群东厂的番子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我转头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扬,冷声道:“曹吉祥,看来你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然而,话音未落,张宸俊也领着王府护卫队的成员及时赶到,瞬间与东厂的番子形成对峙之势。
曹吉祥连忙解释道:“华阳王啊,您可千万不要被那家伙给骗了呀!其实呢,当今圣上是被人用慢性毒药给害死的,而下此毒手的正是圣上的生父和后宫的某个嫔妃一起密谋干出来的。而那个策划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呢,则是郑王朱永明这个大坏蛋!石亨和徐有贞他俩都是先皇的亲信,但当他们得知圣上被害之后,就开始打起了独揽朝政大权的主意。可惜啊,这两个倒霉蛋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自己家里头。老奴我当时害怕得要死啊,生怕自己也会被牵连进去。没办法,最后只好听从朱永明的安排,把太子朱见深交给他,还让东厂的那些番子们去控制住钱皇后。然后我们就搞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把朱见发换成了太子朱见深!您说说看,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哼,你可是有着东厂那么多番子撑腰的人,怎么可能会害怕?我看呐,这事肯定就是你跟他们一伙儿串谋起来干的!”
“哎呀,华阳王啊,您可真是冤枉老奴了啊!石亨和徐有贞虽然手握兵权,但要想轻易杀掉他们也绝非易事啊!更何况,他们手底下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杀手组织,谁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呢!”
就在这时,我才缓缓地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地上跪着的朱见发身上。此刻,他的脸上已不再有刚才那种胆战心惊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表情。
只见他慢慢地站起身来,然后开口说道:“华阳王啊华阳王,你不是早已带着家眷远走高飞,离开了大明吗?况且,连锦衣卫都打算交还朝廷了,你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呢?大明对你来说,似乎已经没有太多值得留恋之处了吧。那你为何还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呢?”
“哈哈哈,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人能够管束得了我。你一个冒牌货,又有何德何能登上皇位呢?快快把朱见深交出来!”
“哈哈,你想必也从曹吉祥那里听说过了,我父王拥有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然而,你同样有着神秘莫测的神会门以及王府护卫队。我父王对此也是有所顾忌的,因此一直与你相安无事,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可如今你既然要淌入这滩浑水,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
朱见发话音刚落,只见他突然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支如同信号灯一般的箭矢,搭弓射箭,箭矢如流星般直冲向天际。刹那间,四面八方涌现出许多身着黑衣的神秘人物。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武艺高强,他们行动敏捷、身手矫健,让人惊叹不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护卫队的队员们察觉到形势不妙,立刻纷纷取出电棍和臂弩,紧紧围绕在我身边,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与此同时,曹吉祥所率领的东厂番子们转眼间便遭遇重创,死伤惨重。仅仅一瞬间,四五百名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将我们团团围住。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后方缓缓走出,他的步伐沉稳有力,透露出一种威严。
中年男子目光锐利地盯着曹吉祥,冷冷地说道:“曹吉祥,你果真是个卑鄙无耻的狗太监!一见形势不利,就毫不犹豫地将我们的计划全盘托出。你以为这样就能找到新的靠山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曹吉祥被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郑王饶命啊!郑王饶命啊!小的一时糊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然而,中年人对曹吉祥的哀求视若无睹,他径直走到人群前方,凝视着我,开口问道:“阁下想必就是华阳王吧?在下乃郑王朱永明。本王有一事不解,华阳王为何要插手此事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