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是我义父,是不是他本提督一眼明了,是你们交代,还是我强迫问你们,我只想你们带我去找他,而他给你们的银两我也不会要。”
于小雄考虑了一下当着我们的面就说道:“好,我带你去找他,但是你不能告诉皇上。”
“走吧!”
赵靖忠前面带路一走,于小雄等人便要跟上,我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小雄,我们视你为兄弟,更是锦衣卫新一代的佼佼者,没想到你却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拼死拼活,而你余翁得力,利用我们完成你的交易。”
“我是要谢谢你们,可是谢谢二字没有代价,奉你为老大可是要出事的。”
我听见这个话以后十分生气,走到他面前:“相信你已经看到我们的实力了,而你无非是想要求财,我老实告诉你们,你想要平安无事就带我们去。”
两人思索片刻,不得不答应。
但是没办法,他们也得听坏人的。我们和他们一起走过去,还没说话,赵靖忠就对其余的人说道:“几位大人,魏忠贤已经死了,其他人就将尸体与令牌留下对皇上交代吧!”
“是。”
我们跟随两人一起前往九千岁府,推门进去以后,府里面空无一人,于小雄与姚万里一直带我们走到九千岁府的最后面,有个破旧的房子,打开门以后,魏忠贤果然就这么坐着。
于小雄和姚万里齐心协力地将那扇厚重的大门紧紧关闭,并仔细检查是否锁牢。而此时此刻,屋内的魏忠贤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待到大门紧闭之后,赵靖忠等人才迈步走进房间。一进门,他们便看到了魏忠贤的身影,不禁惊愕失色,齐声高呼:"义父!您可安好?孩儿们来迟一步,让您受苦了啊!"
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自责之情,仿佛若是能早些到来,就能避免这一切不幸的发生似的。然而,面对众人的问候,魏忠贤却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但其眼神中的疲惫与无奈却是难以掩饰。。”
魏忠贤看到赵靖忠以后笑道:“果然是兔死狗烹啊,你来这里无非是想知道咱家的其余的银两在哪里,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赵靖忠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低沉而嘲讽的笑声:“哈哈哈……义父啊义父,事到如今,您竟然还如此冥顽不灵!难道您真以为坚守那所谓的秘密就能改变什么吗?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您此刻能乖乖吐露银两的下落,于你于我魏忠贤看着他:“老夫一生从未看错人,没想到你是第一个让老夫看错的人,你的野心不比老夫小,但是下场也不会比老夫好到哪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和规劝,但更多的却是难以掩饰的得意与自信。
之中,仿佛要将这沉闷压抑的氛围彻底撕裂开来一般。站在那里的男子,脸上挂着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笑容,他用一种充满嘲讽和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老人说道:“义父啊义父,您可真是辛苦了一生啊!曾经,您作为一代权臣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如今时代已经变了,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也该轮到我来尝尝这权力的滋味儿啦!”
说到这里,男子顿了一顿,然后继续说道:“义父,您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吗?看到我如此出息,接过了您手中的权杖,成为新一代的权贵,这可是您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家族的荣耀得以延续下去呀!”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与自负,似乎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而那位被称为义父的老人,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听着男子的话。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既有对过去辉煌岁月的怀念,又有对现实无奈的叹息;既有对义子野心勃勃的担忧,又有对自己命运无常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