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内的姑娘都姓玉,姑娘人数过百,就算是最便宜的花娘身价也在三五十两银子。
想要过夜那更高。
张枫暗想这帝都果然不一样,技师价格都要比外地更贵一些。
看着还没离去的玉瑶,张枫笑道:“你怎么还不去准备?”
玉瑶柔声解释道:“花芙及其以上的姑娘,除非有客人花银子指名道姓挑选,否则是不用接待得,一般都是在台上抚琴歌舞。”
“拖公子的福,奴家晋升花吟,便是连歌舞抚琴也不用了。”
想到什么,玉瑶试探道:“是不是奴家打扰了公子?”
“倒也没有。”
玉瑶露出笑容,问道:“公子可要听曲?那首佳人奴家谱了一下词曲,公子鉴赏一番?”
“行啊。”
反正是白嫖嘛,只要不花钱张枫还是很乐意的。
玉瑶闻言大喜,扔下一句去拿琴之后就小跑离开院子,不多时悠扬的琴声便在小院中响起。
在清音馆的这第一个晚上,张枫过得很是逍遥快活,不光听曲还有馆内的姑娘来给他献舞。
足足小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张枫都呆在清音馆没有离去。
期间很少见到东家木青,倒是那花魁玉仙儿没少见,旁人花几千上万两都难见得清音馆花魁,隔三差五就来这院子找他聊天解闷。
以至于这段时间张枫是白天看书,下午给这些女子讲故事,到了晚上就饮酒作乐,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充实。
婢女走进小院之中,看着一种围在桌前听张枫讲故事的姑娘微微嘟起嘴,自己怕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
“怎么样了?”玉仙儿见到婢女抬头问道。
婢女点头:“打发走了,今天这都是第四波了,那些人这会儿都在说张公子是心虚了不敢出去与他们会面。”
张枫有些哭笑不得,这一个月的时间,有超过五十批外地学子借着讨教学问的名义想要上门来和他切磋。
不过全都被清音馆的人给打发走了,这也就一些不好的声音开始发酵。
玉瑶轻声道:“张公子,再这样下去,你的文名恐怕将要受损啊。”
“无所谓,这种虚名受损就受损吧。”张枫耸耸肩。
玉仙儿提议道:“不如这样,你出个题目,让他们知难而退?”
“这个好,也省的他们天天来纠缠不是?”有女子眼前一亮看向张枫。
看着十几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张枫想了想:“这也行,拿绢布来,我写个对子,你们拿出去挂上,就说能够对出下联的人,就能够进入清音馆和我切磋诗词文章。”
玉仙儿迟疑了一下,开口道:“这怕是不好。”
“怎么了?”张枫问道。
玉仙儿顿了顿才道:“楹联对于我们大赵学子来说可是强项百年来可是有好些个千古绝对都被对上了,张公子要不还是写首诗词?”
“不用,我这对子保管他们所有人都对不上来!”张枫自信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