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可谓不坚定决绝!
别说私生子,就算亲儿子,也不可能如此的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疯了!这个世界全疯了!
曹三公子本来还正忙着捂着浮肿满是猩红血渍的腮帮子,痛得死去活来额头大汗淋漓,更是霎时间,石化在那儿了。
连龇牙咧嘴痛苦呻吟都顾不上了,那样子,简直比突然发现自己裤裆里的小玩意莫名消失了,还要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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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帝端坐龙椅之上,同样满面错愕。
帝王冠旒之下,死死盯着台下的曹牧,眉头紧锁,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深邃。
唯独王修王老爷,依然双手插袖,老实巴交站在那里,面色平静如湖水,波澜不惊。
倒是赵王爷,左瞧瞧右瞧瞧,一阵瞠目结舌的震惊,眼珠子都快滚到地上来了。
嘴里啧啧出声,“我的个亲娘哩……”
“还真被他说中了,哪怕今日局势再凶险,即便满朝上下无一人为他周旋求情,可曹牧也定会拼了命地护他周全!”
“这狗东西还真是神了!”
“这是什么世道?难不成曹老匹夫,也想做他的岳丈?”
“咦?这可不行,他想得还挺美!”
可紧跟着,一脸恍然大悟,“哦,本王懂了……”
“难怪这段时间,不仅澄州一案闹得天下皆知沸沸扬扬,满大街更是莫名其妙就流言蜚语四起……”
“说这老匹夫把持朝政一手遮天,说什么吏部就是曹家的吏部,甚至将吴正德作为其门生弟子,是如何在他的授意下,篡改隐瞒澄州太守曹参的政绩考核,都传得头头是道的!”
“不出意外的话,也是这狗东西的杰作吧!”
突然狠狠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妙!这一招真是妙啊……”
“这小子是早算计到,老祖宗寿辰上,会有此凶险局面呐!”
“明明将曹家往死里得罪,流言蜚语遮都遮不住,偏偏还逼得老匹夫,不得不不惜一切代价,在老祖宗面前护他周全,为他求情!”
“否则,曹家就真的坐实了把持朝政一手遮天、祸乱朝廷作威作福的罪名!”
“不仅天下百姓骂声一片,民情愤慨,儒生士子口诛笔伐群起而攻,恐怕连圣上也……”
“曹家最大的仪仗,无疑是老祖宗,可老祖宗毕竟年事已高……”
“而且这狗东西说得没错,今日在场,无论是谁替他求情,恐怕也比不得曹老匹夫一句话管用。”
“这狗东西,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了保命,连这么阴损恶毒的招都想出来了?”
“难怪明知今日凶险无比,他还敢笑呵呵地跑来参加寿典!”
却又一撇嘴,“不过这老匹夫,也够狡猾的……”
“澄州一案,其子之罪,那是一个字不提啊!”
而此时,奢华气派的坐榻之上,曹太后又何尝不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呆滞当场,目光如炬死死瞪着曹牧,满面不敢置信的诧异。
无疑,如何能料得到,自己的娘家亲侄子,当朝右丞相,竟会是如此举动?
不但宁愿舍弃相位为代价,护那让曹家置身烈火上炙烤的朝堂仇敌周全,态度还如此坚定,甚至都不惜出言冲撞忤逆她这个做姑母的!
一时间,却也不知是羞愤难忍,还是太过惊骇,大口喘着气,紧握龙头拐杖,更是大口喘着气,脸色惨白竟再无丝毫血色。
双目圆瞪,“你……曹爱卿……曹牧……”
然而同样这时,正当所有人依然面面相觑惊诧万分,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却只见王修王老爷,那造成眼下这局面的罪魁祸首,终于不紧不慢走了出来。
“太后也别左右为难了,还是卑臣来说两句吧,有些事,也该有个最终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