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王城上方,已经插上了咱大康的军旗!”
“也就是说,西诏与宋吕两国,亡了,彻底成为咱大康的版图了!”
“不仅如此,再往南周边几个小国,也被吓破了胆,赶紧递了国书,称从此以后,愿为大康藩属国,称臣纳贡!”
又吞了吞口水,“唯独只有南楚……”
“毕竟之所以大举进犯大康,乃是奸臣政变篡位所致,王室朱家在这场动乱中,并没有表现出对大康的不敬与谋逆之举。”
“所以擅灭其国,难免遭来其余诸国诟病,也容易引来南面其余诸国忌惮,甚至反扑。”
“再加上,宗主国本就有为藩属国匡扶王室正统之责……”
“因此,在蓝平县公的步步紧逼下,再加上咱大军已进驻王城,最终南楚朝廷不得不妥协,并已经签下国书。”
“从此以后,虽继续保留南楚国号与朝廷规制,虽依然由南楚人自己治理,但是南楚各地城池,需由大康与南楚两国各出一半军队,共同驻军,护卫安全。”
“且大康驻扎南楚的军队,一切军费开支由南楚朝廷负责!”
“其次,在县公爷的拥护下,南楚立了昔日长公主朱妙语为新王,定于四月二十五登基大典,说起来,这还是南楚近百年来,第一个女王。”
“可又因为新王,乃是前往大康和亲的公主,是县公爷的夫人,自然须随使团返回大康!”
“因此,朱妙语尚未登基大典,便已颁布了诏书,虽执王玺总揽国政,却暂由生母、先王妃暂摄国政,昔日礼诏司舒望归升任大诏司马,协理国政……”
“待诞下第一个男丁子嗣,改姓朱,成年之后,立为下一任南楚国王!”
可说着说着,却又一副便秘拉不出屎的表情。
脸颊微微一红,“陛下,南楚倒还好说,可新的问题来了……”
“县公爷领着兄弟们,攻城拔寨杀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可除去阵亡的兄弟们,现在手中只有不到两万人了……”
“搞得现在,那一大片疆土倒是打下来了,可是没人驻防接管啊!”
“南楚还好说,出不了乱子,毕竟国号还在,新王又是县公爷的夫人。”
“可西诏与宋吕,是直接亡国了啊,虽说两国王公大臣要么被杀要么被俘……可架不住会有百姓,亡国之恨发生民变呐!”
“县公爷唯一能做的,只能先自作主张,宣布了,所有百姓免除两年赋税与劳役,来暂时稳定民心。”
“可最终,还得陛下您,赶紧征召些将士,过去接管驻防,派遣官员设立州府啊!”
似乎还有点怕皇帝会龙颜大怒,小心翼翼,“县公爷说了,现在一共就剩两万人,连驻防都根本不够啊!”
“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想把阵仗搞这么大,保命要紧,只是一不留神才顺手灭了西诏与宋吕!”
“最主要,还是宋吕国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橡胶树,很讨他喜欢……”
又神色一滞,似乎恍然想起什么,“哦,对了,县公爷交代了,末将还得去一趟临州,找万通商行大掌柜李通……”
“待到南方局势稳定,万通商行立马要在宋吕国境内,建什么橡胶产业基地,让大掌柜赶紧做些准备。”
可随即,又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来,双手举过头顶,“还有,这是县公爷呈给陛下您的亲笔书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