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在怀特家里,怀特一儿一女同样悲怆坐在沙发里,汉克示意怀特出去说话。
“洗车房的监控调出来,是一个卷毛的墨西哥裔男子做的,偷渡来的,在墨西哥社区做打手和苦力;有事去干事,没事就去农场收菜”汉克违反纪律的把案情和怀特通气。
“他属于哪个帮派的?”怀特眼神冰冷骇人。
“你们是不是得罪人了?要不然你不会问他是哪个帮派的!”汉克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连襟这么的陌生。
“不对,那人是一个本地小帮派,平时卖卖少量可卡因,和你们洗车房没竞争呀”汉克智商上线
怀特:你就让我知道是谁的手下,我想明明白白的知道,斯凯勒为什么死的。。
汉克犹豫了一分钟:卡利集团下面的帮会,给卡利集团分销可卡因的,最终端的销售商;
你别冲动,我们DEA已经行动了,帮会主要人员已经在追逃了。
怀特:卡利集团呢?
汉克:这个没法,没有直接关系,何况本地帮会是距离他们几十层之外的零售商了;再说了,如果卡利集团这么容易的被抓到,我早去华盛顿任职了。
回到客厅的汉克和怀特没有异样,小姨子安慰两个小孩,做心理疏导,让突然失去母亲的少年少点心理创伤。
夜晚的卧室,怀特呆呆的坐在床上,自己以为很隐蔽的身份,还是被别人知道了。
新兴起来的第二大新型毒品集团,海森堡组织的灵魂人物--海森堡,这么快就受到了反噬。
卡利集团,本来他是打算冰糖和可卡因,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卡利集团过线了!!
抽屉里随机拿出一个老式手机,滴滴的按按键拨打电话:古斯塔沃,DEA调查显示是卡利的下面帮会动的手,我一定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找到他们核心人员家属,最少弄死两个,要不然你别想再让我这里出去半克冰糖!!!
海森堡完全失去了理智,现在满脑都是复仇。
对面电话的黑人:可以,马上安排,保证双倍三倍奉还,我们海森堡绝对不是任人欺负的,给我两天时间,卡利高层在纽约,等安排计划好了就行动。
挂了电话的古斯塔沃,旋转手里的按键手机,眼中透着睿智的神光;他想不通卡利集团的人做这些想要干嘛,他们的市场份额和自己差不多,应该把目标放在罗德里格斯集团才合理呀?
但是DEA调查的结果又不会出现大的错误,迷一样的操作。
还有一个多星期前,泰森.罗德里格斯在牙买加被袭击事件,难道卡利集团想要独家垄断米帝管制药品市场,生产运输销售一条龙?
电话拨打出去,跨国电话:安排八个人过来,每人十万刀安家费,死了钱给家人,活了自己花。
不可能用米帝的人手,在没有全面开战之前,本土人手要隐藏好了。
不管是谁做的,现在发声是最优先,声音越大越好,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要不然他们会把他们当成软柿子。
炸鸡店在晚上九点关门打烊,古斯塔沃提着环保布袋,提着炸鸡店的账本和什么圣经书走在有些破败的城市道路,炸鸡店离他居住的社区只有两百米,每天他都是这么步行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