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朱标和徐妙云就到了,朱标扶着徐妙云,徐妙云下身这会儿也好了很多,只不过走路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儿臣拜见父皇,拜见母后。”
“臣妾拜见父皇,拜见母后。”
看着二人行礼,老两口开心的都合不上嘴了,尤其是老朱,朱标总觉得老爹的笑容中有一点狡黠...
徐妙云倒是规规矩矩的,新媳妇这会心里那里还有功夫想这些啊。
老朱:“哎呦,好了好了,意思到了就行,你们这父皇、母后的咱还不习惯。”
马皇后:“标儿,快将妙云扶起来,女儿身子娇弱着呢。”
朱标扶起徐妙云以后就又扶着徐妙云坐下了,徐妙云哪里敢坐啊,可是自己这会身上的力气哪里抵得过朱标啊。
马皇后:“妙云,没有啥拘礼的,标儿叫你坐着缓缓就缓缓。”
老朱:“就是,妙云听你娘的。”
老两口对着徐妙云就是一脸的姨母笑,至于为什么,那在坐的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懂。
然后马皇后看着朱标瞪了一眼,那样子好像再说你媳妇你也不知道柔着点,瞧瞧到这会身子还不爽利。
老朱嘿嘿笑着看朱标,那表情比刚才更坏了...
马皇后看到徐妙云手上的戒指,就好奇这玩意儿昨天大婚的时候没有见啊,这东西哪来的啊。
“妙云啊,你手上的戒指是?”
徐妙云这会还在蒙圈之中,听到马皇后的话,看了一眼朱标,回道。
“母后...”
马皇后轻拍了一下徐妙云的手背...
“叫娘。”
“娘,这是标哥给儿媳做的戒指。”
徐妙云也很大方,自己是太子妃,不是别的什么女人,自然是一家人。要是扭扭捏捏反而会让自家婆婆觉得生疏、矫情。
马皇后也是赞许的看着徐妙云,一个当家主事的女子就该如此,要是做什么都唯唯诺诺的,作为以后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不行的。
“标儿,娘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手艺啊。”
这戒指是朱标抽空自己做的,就是要送给徐妙云的,这一生也就做这一枚,送给这一个女人了。
“娘,这自家的媳妇不得自己疼啊。”
“就是,娘觉得这话你说的没错,不像你爹,除了给我扯花布就啥也不会了。”
这话说的老朱也不好意思了,自己一个大老粗,有扯花布的心思就不错了,是吧。
“妹子,孩子们都在呢,你说这些干啥你说说。”
朱标和徐妙云见到老两口拌嘴,嘴角抿着笑...这样的氛围是徐妙云没有想到的,最起码此刻给她的感觉就是普通家庭的对话。
“怎么,还不叫我说啊,你出去打仗,金银都融了充了军饷,宝石翡翠都和富绅换钱打军械,买战马,也就弄回来的花布可以给我几尺,你瞅瞅你儿子,你现在富有四海,也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
朱标一脸得意的看着老朱,老朱看着朱标,挤了挤眼睛,朱标立马会意。
“娘,您这话说的就有失公允了,爹一天日理万机的,还要操劳儿子的婚事,前两天下雨,爹旧伤又犯了,可是还是硬挺着,说不想让您太劳累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儿子道理一大推。
听了自家男人旧伤复发,马皇后哪里还有责怪的意思,满脸的不放心看着老朱。老朱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朱标,给了一个只有父子二人能看到的眼神。
“哎呀,妹子没事,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阴天下雨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