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给你说实话。朕对于京营的掌控很松。希望你去。你现在可以贿赂他们。让你在京营待下去。好好带一支兵。将来朕可能会用到。”
巩永固明白了,这是让他去卧底。
“臣愿意去,但是臣,但是臣,没有钱啊。”
巩永固说完这句话脸红的不要不要的。
朱由检见他窘迫的样子不由发笑,“王承恩,你给驸马拿一万两。让他去用。另外去给施鳯来悄悄打个招呼。”
巩永固见皇帝已经给他安排明白这些。立刻信心大增。
“皇上放心。这些勋贵用银子开路最管用。一万两根本用不完。”
“行,银子给你了,你就看着办吧。尽快入职。尽快练出一支精兵。该孝敬他们的也不要少。免得麻烦。如果银子不够用。就去找田弘遇。”
“陛下放心。臣定不负皇恩。”
朱由检点了点头。“要是生在普通人家,朕还要叫你一声姐夫。等你这件事情办好之后。朕给你封爵。你就这样潜伏着。与他们这些勋贵厮混吧。不要告诉任何人。”
巩永固领了一堆银票。悄悄的离开皇宫。回到家后立刻被围了上来。
“驸马。皇上没有为难你吧。”乐安公主焦急的看着驸马。
巩永固想了一路。也不知如何编这个瞎话。算了,干脆就什么都解释,直接告诉她们怎么做。
“公主。你我夫妻本是一体,奈何你是皇家贵胄。为夫的话,你听还是不听?”
乐安公主从没见过巩永固如此说话。“我听你的,快说怎么了。”
巩永固叹了口气坐在主位的椅子上。
“哎。咱们家从今日起闭门谢客。公主不得随意出入。更不能进入皇宫。为夫要去京营谋一份前程。唯有这样方有一线生机。”
乐安公主以为是必死之局。没想到还有转机。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也坐在了椅子上。在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潸然而下。
“本宫知道了。驸马你好好去当差。本宫不会再给大家添麻烦。”
巩永固看到妻子这样懂事,不由得有些心疼。“公主不必如此。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咱们就不必如此了”
朱由检刚喝下梨汤。准备睡下。司礼监王体乾就送来了折子。
朱由检脸色阴沉。小红方雯都在整理明日出行的东西。没人理他。
王体乾尴尬的站在那。“皇上,奴婢也没办法。这事太大。奴婢做不得主。”
朱由检不由得生起一丝敲打他的想法。“你还做不得主。朕马上去行宫了。这大明不是你做主么”
王体乾瞳孔都散了。整个人只剩三魂,跑了七魄。
“皇上,奴婢可不敢啊,奴婢就处理些小事啊。奴婢愿意回皇爷身边伺候。”
朱由检吓唬完人,也达到目的。“说什么事吧。”
王体乾有些颤抖的拿出一本折子。“爷,云南的黔国公沐启元病故。其子沐天波年仅十一岁。上折子请求承袭爵位。”
朱由检想起来这个沐天波可是保着永厉帝逃入云南的。云南沐家出忠臣啊。比京城这些勋贵强多了。
“准许沐天波承袭爵位。朕给他派个人帮他管理云南。让他进京,在西山书院读几年书。”
王体乾好奇的问道“皇上,派谁去啊,咱们也没有合适的人手啊。云南不比别的地方。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