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唐书亚直接笑出声了,笑得胸膛都随之颤动,“你是想我知难而退?想我就此放过你?但是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同意吧?”
凌桬紧抿着唇,低垂的眼皮压住眼底的光华,不说话了。
阴寒的戾气在唐书亚邃黑的眼眸一闪,他倏地搂住了她的腰,逼迫她贴近自己。
凌桬被他死死钳住,动弹不得,他噙着笑,在她耳畔轻轻吐息:“我对你不好吗?我不能满足你吗?你知道你在一次次地挑战我的极限吗?”
声音很轻,语气却是满溢而出的森然冷意,周围的温度似乎骤降了几度。
凌桬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昨晚跟她在床笫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的人,此刻换上了另一副面孔。
面色冷峭,周身隐隐散发出无情而又暴戾的寒意。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昨晚说的话是真的。但是,”唐书亚话锋一转,说出的话透着刀刃似的刻薄:“我还是那一句话,你动孩子,我就动你的父亲。"
看看,他就是这样,只要不顺着他的毛捋,他就立马会亮出尖锐的獠牙来。
这叫凌桬如何相信他?
还说让她去教他如何爱,他会学习,这下,凌桬懂了,什么尊重,什么爱,都是在留下这个孩子的前提下。
去医院的路上,两个人一句都没说。
到了产科,唐书亚打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儿阮星喆就出现了。
一早接到唐书亚电话的时候,阮星喆还以为没有睡醒,听岔了。
唐书亚和凌桬搞出人命来了?
看唐书亚态度似乎要将孩子生下来。
阮星喆的眼底飞快划过一缕微光,但他还是答应了唐书亚,为凌桬找了一个有经验的产科医生。
因为是熟人,就避开排队那些费时费力的事情。
由于月份还小,还做不了B超,这次产检只是详细询问有没家族病史,和常规检查。
唐书亚和阮星喆就在外边的走廊等着。
唐书亚的皮囊实在太过出众,就是这样懒懒地半倚在墙壁上,就引来路过人的侧目。
阮星喆轻瞥了唐书亚一眼,问道:“这次你是来真的?”
唐书亚指尖推了推眼镜,“你说的来真是指什么?”
“就是生孩子啊,我记得你以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