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真的没有对你下药,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霍远乔那种不屑,根本不听解释的状态让人发狂。
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举起手就往霍远乔身上招呼。
她的情绪因为霍母的折磨已经濒临崩溃,她需要发泄出来。
霍远乔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推,将人推倒在地,垂下眼睛满脸都写着不耐烦。
“滚出去,你吵到我了。”
“哈哈哈,我们不是正常夫妻,那你想和谁做正常夫妻。
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这样自私虚伪的人,难怪苏明月不要你。”
“闭嘴。”
“我戳到你的痛处了,哈哈哈。”
霍远乔怒不可遏,毫无顾忌的拖着柳如烟扔到门外,砰的一下将房门关上。
柳如烟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屋子,在这栋华丽的别墅内,还不如她的小出租屋住的舒心。
她如同寄人篱下的野狗,生活中处处都要看人脸色。
就算上了这家人的户口,但也没人会将她放在眼中,为她的将来考虑。
柳如烟的眼神一寸寸的冷下来,手掌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还没输,如果这次没中,那下次就另想办法,既然已经背了黑锅,那就不能让人白骂。
柳如烟出去后,霍远乔夸张地将床单被套都给换掉。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绣着竹叶的小荷包,这是他特地请有名的师傅定做的。
和月皎皎送给他的那一个一模一样,他回家后有向王婶打听过。
王婶说见过那个荷包,就在苏九九房间的垃圾桶里。
可惜他问询时已经过了好多日,那东西已经不知道丢到哪个垃圾点被销毁了。
看着这个仿品,他又在心里勾画月皎皎的模样,一颦一笑被他想象加工得更加完美。
握紧手中的荷包,好像这样就是月皎皎陪在他身旁,内心得到安宁,人也陷入梦乡。
“宿主,他这做法是真的恶心,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锅里的永远都是最香的。”
“就是贱。”
霍远娇昨晚帮柳如烟说话,这让霍母十分的不爽,一早就将人打包送到了她外婆家。
柳如烟擦干眼泪又是一条好汉,继续被霍母使唤,给她的每分钱花在哪个地方都得记账。
有一点对不上就会遭人白眼,好似她私吞了霍家多大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