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月拿出蒙汗药的解药喂到床上男人嘴里。
男人悠悠转醒,深邃的双眸落在沈霜月身上,声音像是在沙漠中许久未喝水的旅人,沙哑的不成样子。
他略带东北口音道:“你不如直接sa(三声/杀的意思)了我!”
沈霜月脸上笑意逐渐加深,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肱二头肌,“小郎君,想什么美事儿呢?
我凭什么让你得到解脱?我就要让你跟我一样生不如死。”
墨临清感觉喉咙仿佛被人掐住,喘不上气,这是霜月的真实想法吧?
可哪怕生活按部就班,只要愿意寻找,总能发现不一样的精彩。
他默默让自己胳膊用力,使肌肉线条呈现的更加完美。
沈霜月就发现指尖的触感突然变硬,肌肉在她的摁压下,迅速回弹。
她视线下移,欣赏了片刻肌肉线条,随即俯身,突然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垂上,低语,“既然你如此不听话,那今日就做我的仆人吧!”
墨临清呼吸乱了刹那,别过了脸,把红透的耳垂展现在霜月面前,嘴上却道:“士可杀不可辱,你做梦!”
沈霜月视线落在耳垂上,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
炙热的温度传递到她的鼻尖,她饶有兴致地自由发挥,“看样下次得换个白皮男人,这耳朵红了不碰都看不出来。”
墨临清:“……”他是不是应该问问二弟和三弟护肤秘诀了?
沈霜月把手放到他的腰间,边摩挲公狗腰,边威胁,“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别怪我对你用刑!”
“我不会屈服的!”墨临清强行控制着呼吸,避免霜月察觉到他早就乱了的心。
“那就给你个小惩罚吧!”沈霜月恶劣一笑,在墨临清又希冀又担忧的复杂心情下,挠上了他的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