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里会那么巧,同样的地方,长出同样的包。”
“哪怕是长天花,也长不到如此一致。”
熊公道对这个儿子本就看着不太顺眼。
或许这都是做父亲的通病吧。
儿子大了,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就是各种嫌弃。
各种烦,总之,怎么看都不顺眼不如意。
再之近来他老是惹是生非,的确够糟心。
他火气一下腾起。
气的手指着熊亦透骂道。
“你个憨包,你……你……你,除了吃喝玩乐,还会不会用大脑思考。”
“悟透,悟透,还要理解透。”
“谁傻到用大铁器玩这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我特么白给你取这名字。”
“虽然每个人都有缺点,你塔玛的缺点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明显!”
熊大急忙打圆场接话道:“老爷息怒。”
“会不会有人把他二人打晕,再在他二人同样位置下的手呢?”
“虽然不用什么道具,但凡有点武功的都能做到。”
“江湖上很少听说有人用如此卑劣无聊的手段。”
“新崛起江湖之人不的而知,但同一辈喜欢这么玩的也只有烂赌鬼司马三光一人。”
“可他也仅限于对偷奸耍滑之人。”
熊公道和熊亦透二人在沉思在思考的时候。
熊大又接着说道。
“烂赌鬼虽然一生好赌,但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瞎整。”
“都说赌品看人品,他赌品没话说,人品那就更不用说。”
“所以江湖上的人相信他,也敢和他赌。”
熊大想了想,用自我否定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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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可能性也不大呀!可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熊大继续道:“要不,就是另外的可能,有神秘人士,练就了未知的神秘武功,用石头、沙子或其它随手直接一下。”
“但是这样的手法也太恐怖了。”
“他俩高矮胖瘦不一样,站的位置不一样。”
“况且他俩还是大活人,哪怕一动不动站他人面前。”
“江湖上也没几人能保证一随手能把俩人打成一样的伤。”
“人是会动,哪怕是土鸡瓦狗,你打鸡几下,它哪怕啄不到你,起码也还会跳几跳。”
熊公道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
“你觉得会不会真有人练成什么神秘神功,有谁会有如此恐怖武功?”
熊亦透听的全身汗毛竖起也想问同样问题。
熊大低下头想了想,最后抬起头道。
“会不会是一山二崖三谷的人又重出江湖了?”
熊公道摇了摇头。
“这个不太可能,那几个老妖怪早就没有在江湖走动。”
“况且,他们是夏朝的人,跑新朝临江干嘛?喝临江水?”
熊大忽然想到了什么道。
“最大的可能也许就是小八木。”
“上次国师不就是被他如此羞辱了一番嘛!”
熊公道微微的点了点头。
“也有这个可能,可小八木来临江干嘛?”
熊大回答道。
“该不会是我们的动作太大,已惊动了夏朝那帮隐居的怪物,又开始要血雨腥风?”
熊公道自信的笑了笑。
“一个破败的夏朝,都快要倒了,王爷意不在此......”
熊公道感觉自己话太多了,连忙收住后面的话。
岂知,熊亦透追问道。
“王爷意不在此,那王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