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洁飞!”
外面的人嘴角微微抽动,心照不宣,全跑进来了。
韩洁飞一看就知道,遭了。
抑制剂效果不佳,药效提前退了。Alpha信息素引起的生理性波动还在余波中。
这要是控制不住,再把元帅的易感期引起来,那可就真是天雷勾地火了。
“我换一种抑制剂,试试看。沈小姐稍等。”
“不打针,我不打针。我不要打针~”
所有人傻眼了。
还真让元帅捡到便宜了?!
沈小姐不停的往元帅怀里钻,唯恐钻的还不够,哼哼唧唧的哭。
再看元帅,像个,(虽然这么说不好,但确实是真的),像个突然抓了一把史莱姆,粘在手上不知道怎么办的小孩。
这个样子的元帅绝对的可遇不可求。
元帅焦急地看着他们。看他们做什么,他们也没有办法呀。(哈哈哈)
“好好好,不打不打,咱们不打。”
元序看向韩洁飞,眼神里全是询问。
怎么回事!怎么办!
“现有的抑制剂对沈小姐作用一般,我需要时间再配。至于多久我还不确定。”现有的抑制剂已经是给元帅特备,效果最好的的了。
“那现在怎么办?”元序的声音都有些颤了。
“还请元帅大人陪着沈小姐。”
天酒支棱着小耳朵,一下子开心了。
不用打针!太好了。
可元帅大人受不了啊。
元序解开领口露出脖子:“给我一针!”
小姑娘不打,只能他打了。
韩洁飞拿着针,突然来了灵感。
“元帅,我用你的信息素,给沈小姐做安抚剂吧。”
虽然她不做那东西,但不代表不会。昨晚查封的那些香水里,就有部分安抚剂。
这是什么意思,安抚剂?不是抑制剂吗?那不就还是要打针。
天酒冲着元帅一个劲地摇脑袋。不要不要,不要打针。
安抚剂,天酒不懂,可是这些都是成年人,哪有不懂的。
标记过后的情侣,当出现易.感期或发.情期,而伴侣不在身边的时候,心理上生理上都出现难以满足的情况,会需要沾染对方信息素的衣服或者物件,来缓解。
这也催生出了一条产业链。那些没有配偶或者失去配偶的人,信息素抑制剂不好用的时候,就会寻求喜欢的或与伴侣相似的信息素制成的安慰剂。
但这个东西违法。
曾经有几年推行过一个政策,即情侣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可以到政府部门登记,制作安慰剂,以自用。
但这东西从哪个环节都会出巨大的纰漏。
私自贩卖信息素,可是比卖血更赚钱。市面上可流通的安慰剂量少价高,但有钱的、猎奇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