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贵姓?贵庚?”
“免贵,言舟,今年,应是十三。”面对摊主的连环追问,言舟敛下眸子不去看他,回答的有些生硬。
“那公子可有心许之人?”
言舟闻言皱了皱眉,面露几分不悦,摇了摇头,这时恰好一妇女前来对摊主喊道:“诶,这黑豆粥怎么卖。”
摊主闻言连忙迎了上去,言舟也终于得救,松了口气,埋头继续喝粥。
后面又来了几人,摊主忙着也无暇顾及言舟,喝完那粥,言舟起身离开。
刚离开摊子没几步,一道银光闪过,言舟连忙向旁边闪去。待那人反应的间隙,他抬手给了那人一下。
看着倒地不起的贼人,忽然觉得好笑,这时他也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摊主,正好与他对上了视线。
“小公子没受伤吧?”旁边被那贼人吓了一跳的妇女见言舟没多大动作就制服了那贼人,心有余悸的问道。
“无碍,这人,便交给你们了,我尚有要事在身。”
听着言舟那尚还稚嫩的声音,妇女环视了一遍四周,又叫住言舟:“小公子,你的家人呢?”
言舟顿了顿脚步,沉声应道:“爹娘死于贼人手下,辗转多年,父母之仇不报我心难安。”
离开了人群,终于能略微放松些,寻到了原本就打点好的那辆马车,与车夫打过招呼便上了马车。
“小公子去京城做什么?”
等马吃饱的途中,车夫主动扯了个话题。言舟不太想说什么,便答得含糊不清:“我爹在京城的一位故友过几日要成亲,代他前去道贺。”
“故友?敢问那位故友是哪户人家?”
“姓宋。”
当今天子便姓宋,那车夫听了这话,也乖乖闭嘴没再多言。
紧赶慢赶赶了几天他才到那京城,天子脚下的皇城,真是与他背后的城邸大不相同。京城繁华喧闹,城中人儒雅随和居多。
付过银两,言舟开始打听起阙家的事了,无一例外,答的都是与他们没太大交集。
“怎么可能,京城的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