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的脚上冒着烟,脸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臊的。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我说到做到。”项安语气颤抖的警告着,感觉背后自己几个兄弟的眼神有点刺眼。
“是......是.......”廖业的嘴里已经飘出了某种类似于灵魂的东西。
项安扭头,那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跟着转头,四下张望着,但是嘴角的笑意明显出卖了他们。
“廖业......”项安攥紧了拳头。
他走到了廖业的旁边,低着头看着廖业,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小业,你渴望力量吗?”
廖业整个人一抖。
“那,那代价是什么?”
“呵呵呵呵呵。”项安发出了机械一样的笑声,温和的说道,“咬紧牙关就可以了。”
“呀啊啊啊啊————!!!”
......
傍晚。
项安在马厩中一个人伴着晚霞给大浪湍驰刷毛。
“唉,小业那家伙......”他心丧若死,面向灰白。
“咴......”湍驰意识到了项安的心情可能不太好,伸出舌头舔了舔项安的脑袋。
“唉!好痒的!”项安笑着摸了摸湍驰的脖子。
湍驰跟了他一年了,现在关系已经相当和谐了。
项安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拜托项伯找了相马师来鉴别一下湍驰的年龄,最终确定大概是三岁的样子,还是一匹小马。
小马就已经是这种程度了,以后肯定会更加健壮。
踢云乌骓则是比大浪湍驰要大上一岁,四岁,也还在成长期。
“呦,还在难受呢。”项梁带着笑意的出现在了马厩外面。
“叔父......”项安还笼罩在风平被害的阴影之中,看向项梁的眼神带着欲哭无泪,“你知道吗叔父,现在我哥和百刑小鹃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放宽心,有个人以你为目标改变和努力不是好事吗?”项梁笑了两声,拍了拍项安的肩膀。
“话是这么说,但是......”项安挠了挠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小业确实挺特殊的。”靠在马厩的墙上,项梁侃侃说道,“你知道吗?廖业并不是会稽本地人。”
“唉?”项安一愣。
“他几年前岁从军,成为了楚国的一名小卒,但是刚刚成为小卒没几天......我就带着楚国的军队来到了这会稽。”叹了口气,项梁拍打了一下马厩的墙壁,眼神复杂。
“在这无亲无故的会稽,他该怎么生活呢?所以他选择了自己的活法,很差劲的活法。”
“你改变了他。”扭头看了一眼愣住的项安,项梁耸了耸肩,“中间的细节,还是你自己问问他比较好,毕竟他现在的偶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