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副统被他烦的要命,干脆站起来,伸头:“哪呢?”
常发着急的推了他一把,“那不是啊?就是内个一个小黑球后面……”
廖副统眯起眼睛,“嘶,还真有点元气光泽……”
“喂,你们在看什么?”
女子妩媚的嗓音骤然在两人身后响起。
常发和廖副统吓了一跳,下意识拔剑。
“酒城风情。”
风情自报家门,挤到两人中间,“你们俩在看什么?有敌袭吗?”
常发和廖副统后退两步,防备的看着她。
月光透过树杈,两人能清晰的看见她的相貌。
但是……他们俩都没见过风情!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风情?”
两人握剑的手收紧。
风情撩了下头发,“我要是想杀你们,刚刚还会出声吗?你们到底在看……我去看看。”
她丢下一句话,撕破空间,冲向两人讨论的地方。
两人相视一眼,给旁边的手下叮嘱了两声,也迅速跟上了。
十几里外,哪怕是撕破空间也并非一秒能到。
远处的山丘下。
趁着月光,隐约可见几个重伤的人躺在地上。
一个女道士甩着拂尘,卷起地上一人,阴笑着:“呵呵,白濯,你藏得可真是久!”
白濯望着对方,隐约猜到了她是什么人,便吃力的说:“我跟你走,你们要只是我一个人,放了他们。他们跟我只是恰巧同路而已……”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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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霄仰面躺着,手捂着肚子,鲜血不停从指缝往外涌。
女道士冷眼扫去。
灼华尽力气挡住麟霄,就被嘴里的血呛到咳嗽。
女道士冷嗤一声:“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呀。”
灼华艰难的平息了咳嗽,质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劫杀我们?”
女道士没有理会灼华,而是对着白濯说:“你放心,不留着他们,又如何引诱你那宝贝继承人呢?”
白濯稍稍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活着就好。
这口气松下来,他强忍着的直接血喷出来,当即晕了过去。
“师…父……噗——”
麟霄推开灼华,冲过去抓住白濯的手,便被女道士一脚狠狠踩在后背。
他吐着血,抓着白濯是手绷起青筋,却眼睁睁的冒着青光拂尘卷走的白濯。
“师父——”
麟霄两眼充血,凝起体内仅剩的一点元气。
黑白两种元气,却只从白濯身上扯下一块衣角。
女道士回头,被这个画面取悦到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不绝于耳。
麟霄喷出一口血,无力的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麟少主!”
灼华拖着疼痛的双腿,艰难的来到他身边。
空气忽然一阵扭曲。
灼华将麟霄抱进怀里,慌张的抬起头。
她以为女道士去而复返,却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飘然落地。
不是女道士……就好……
灼华眼皮发沉,重重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