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却是不同,虽然他知道李凌峰与庆阳王没什么交集,但还是不放心。
不仅拦了庆阳王的车驾,还要搜查他的马车。
此人最是记仇,也不知道又得在背后怎么和陛下添油加醋,给他穿小鞋了。
他一时有些犹豫不决,最后心一横,干脆梗着脖子开口道,“王爷,下官也是为了陛下安危着想,若是没人尾随王爷混进宫里,下官自然亲自向王爷赔礼道歉。”
庆阳王真是差点被气死!
他是老了,不是不行了。
不过才一段时间没进宫,就连他的面子都不顶用了。
见彭尺豫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干脆转身走到了马车旁,让车夫往里挪了挪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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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彭尺豫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庆阳王抱着双手,“我今日就坐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敢随意搜查亲王马车,不把皇室威严放在眼里,难道彭家是想谋反不成?!”
彭尺豫死活要搜马车,庆阳王直接耍起了无赖。
此言一出,彭尺豫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难看至极,就看见庆阳王一挥手,直接开口道,“我们走!”
庆阳王越是不让他搜,彭尺豫便越觉得马车里有什么。
竟然让庆阳王开口就给彭家扣上了谋反的罪名?可他彭尺豫也不是好拿捏的!
“谁敢?!”
彭尺豫暴喝一声,直接让人上前围住了马车,他敛下眸子中的不快,勾了勾唇角,“王爷,你身为亲王,胆敢擅闯皇宫吗?!”
无召闯宫,也是谋反大罪。
你给我叩帽子,我看你自己敢不敢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彭尺豫此言一出,庆阳王的脸色一瞬间黑得像炭,觉得之前想告状让彭尺豫天天守城门真是便宜他了。
最起码还得打他三十板子,否则自己咽不下这口气。
两人一时僵持在城门处。
而永德帝的寝宫外,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向了崔德喜,“师父,师父,大事不好了!”
在跑到崔德喜身前站着时,他不可避免的被自己师父用拂尘敲了敲脑袋,崔德喜不悦道,“轻声些,何事不好了,这番冒冒失失,若是惊扰了陛下该如何是好?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小太监一边揉了揉挨敲的脑袋,一边开口道,“师父,徒儿知道了。”
见他知道疼了,崔德喜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说吧,到底何事?”
小太监放下了手,压低声音道,“师父,庆阳王和小彭大人在宫门口打起来了……”
“什么?!!”
下一秒,小太监只觉得自己的耳膜差点被自家师父的声音刺穿了。
说好的稳重呢?
这会儿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不怕惊动陛下了?!
心里这么想,下一秒就看见自家师父已经快速的跨进了陛下寝宫的大门,脚下生风,还开口喊道,“主子爷,大事不好了……”
小太监:“……”
师父这不是和刚刚的自己一样吗?